白硯一臉滿足,含香累的斜靠在椅上。
她山巒起伏的身材緊緊貼著他,白硯隻感覺心中一動,身材又是一緊。他是化神期的妖怪,體力很好,便是持續幾天幾夜他都能夠,但是她不可。想著昨夜她竟昏睡疇昔,他歎了口氣,感覺還是要將她的道行晉升上去是正緊。
她忙拉住白硯的手:“事不宜遲,我們必須快些將木掌教救出來。”隻要木錦生安然返回衡水城,留言不攻自破。
兩人貼得那麼近,他身材的竄改含香怎會不曉得,隻是她實在累的很,下身還模糊作痛。她推開他。紅著臉道:“我要起來了。”
雨後道:“我們也是聽城外的妖怪說的,是真是假卻冇法曉得。傳聞木靈派的元陽真人在來衡水城的路上死了,那衡水分壇的壇主平和真人不但不派人去窺伺,反倒將韶華真人及其弟子都關了起來。我們返來的時候,木靈派吵得幫凶著,有人主張讓平和真人做掌教,有人還說要等雲遊在外的玉和真人返來再說。”
他抓著她的手。重又將她拉到懷裡,吻著她的脖子:“我說錯了嗎?你不是我的人?”
她回身拜彆,關門時洛洛卻叫住她。
含香展開眼,見白硯笑著看她,一頭銀髮狼藉,很有幾分不羈。他的嘴角微微上翹,緊緊摟著她,在她光亮的背上悄悄撫摩著。
窗外透出一絲亮光,恰好照在含香的眼上,她哼了一聲,趕緊轉過身。
她在心中感喟,卻也冇有體例,有些傷痛隻能靠時候消弭。
她想起昨夜的慌亂,臉一紅,略微動一下,腰上卻傳來痠痛。
“冇人。”
白硯笑道:“好。”
兩人換了衣物,侍女出去奉侍二人洗漱,含香見那床/上一片狼籍,還留著昨夜放縱的陳跡。趕緊低頭洗漱,不敢看人。
雨後道:“仆人放心,他們兩人都很好。木靈派中出了些事,阿紫女人隨木少俠一同進城去了,他們讓我們向仆人帶個好。”
白硯笑著將她擁入懷,親吻她的唇:“那就甚麼都不要想,乖乖的在我身邊。”
並且落霞他們去了這麼久,都冇有動靜返回,若救不到木錦生如何辦?白硯是不是會更加被動?
含香向白硯看去,見他微微點頭,便曉得他曉得這件事。她見過平和真人幾次,實在不感覺這位整日笑嘻嘻好脾氣的真人能夠做木靈派的掌教,她道:“木錦生還活著,他們何必爭甚麼掌教之位?”
含香也跟著他歎了口氣:“我曉得你有安排,可不免會想萬一救不了木掌教,你又如何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