室內旖旎的氛圍消逝一空,白硯敏捷穿上衣服,她也坐了起來,嚴峻的看著他。
他的身子微顫,苗條的手指劃過她的臉頰,在項間逗留半晌,撫上她的鎖骨。冇有任何牽掛的,他的吻也隨之落下,一點點落在她臉上,似緊密的細雨,輕柔津潤她每一處皮膚。
她這一腳過分驚悚,本身也冇想到。她趕緊向床下看去,隻見白硯坐在地上,一臉震驚的看著她。
他的眼始終看著她,那雙似北地千年寒冰的眼此時以變成一片汪洋,傾瀉著暴風驟雨,掀起滔天巨浪。可即便如此,他的手還是是禁止的在她鎖骨處摩挲,並不猖獗。
她止不住歡愉的表情,躲在白硯的懷中咯咯笑。她喜好了他這麼多年,他終究也喜好她了,卻不知他從何時開端喜好她的。她正想問,聽到屋彆傳來拍門聲,炎熙略顯粗糙的嗓音在門外道:“殿下,急報。”
白硯看動手中的衣服,有些惶恐。趕緊跟了出去,隻見含香已經換了衣服,坐在椅子上擦頭髮,見他出來,連眼皮子都不抬一下,似冇有見到他這小我。
含香笑了笑,躺在他的手臂上,抱住他的腰。身材還是疼的,內心卻高興的不得了。他喜好她,他喜好她!他喜好的不是彆人,而是她!
她喃喃道:"我頭暈。"
這人間萬事,均比不上兩心相吸這類歡愉,難怪木炎清寧肯放棄統統也要和流蘇紫在一起。
白硯又動了一下,她痛的齜牙,抬起腳踹疇昔。她這一腳發了儘力,將白硯踹飛出去。
她伸手按住他的胸口,攀上他的脖子,按住他的臉,緩慢的在他唇上吻了一下。
白硯皺眉:"莫非不是嗎?"
不到一會,又聽得水聲,想是他洗完出來。那沉重的腳步重又響起,終究停在帳外。
含香火了,她好久冇有在白硯麵前活力過。究竟上她在他麵前活力的次數屈指可數,她是個吝嗇的人,可對白硯一貫有超乎平常的忍耐力。
她用力掙開他,裹緊衣服,一言不發的爬出水桶。
身下驚人的疼痛讓她出了一身盜汗,她大聲叫了出來,手指扣進白硯的背。白硯喘著氣,按住她的腰,在她耳邊道:"忍一下,很快就好。"
白硯捧著她的臉,狠狠的親了兩下:"你真敬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