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歌不再言語，每日於風神殿中操琴，隻是琴音並不平靜。
木炎清叼著筆頭：“師尊許在鏡湖觀陣，我帶你去。”
“唉，你怎能不怪我。”晉連又感喟。
鳳凰本是同體，鳳鳥涅槃日就是凰鳥涅槃日。可殷凰性子過分率性，強行改了涅槃時候，使得離歌的涅槃日拖了半年多。
“甚麼體例？”
她笑道：“你這般奸刁，也死不了。”
她強壓住心中不快，換上笑容進屋：“五師哥。”
離歌與她說：“衡水城全滅。”
“你真是狠心！”炎熙痛斥，“兩百年前，殿下為了你幾乎被先王廢了妖骨，你卻與落雪妍勾搭，刺殺先王！就算是如此，殿下也還是冇有痛恨你！攻打衡水城雖是恭卿先生的主張，可重新至尾，殿下都站在你那一邊。他怕戰事拖得太長，死的人太多，便親臨疆場，想結束戰況！你呢，你卻將殿下關上天下整整兩百年！”
落書恒撲哧一聲笑出來：“疇昔和現在，你為他當了兩次說客。第一次將我騙得不能本身，緊巴巴的要跟著他走。這一次又故伎重施，匡我去見他，我纔不被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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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我無關。”她遞了茶給他。
晉淑琴抖著唇：“如何爭，貳內心隻要阿誰妖女。”她忍不住，哇的一聲撲到晉連懷裡。“父親，我有甚麼不好，我與他一起長大，事事都為他想，隻想嫁給他，為何他隻要阿誰妖女。”
“何事？”落書恒昂首看她，她不喜好炎熙，就算規複了影象也不喜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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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神殿傳出悠悠琴聲，落書恒豎耳聆聽。
晉淑琴胸口一悶，模糊作痛。
房門敞開，屋內是一張長桌，木炎清與流蘇紫埋頭在桌上的紙頁上畫著甚麼。兩人頭仇家，不時相視而笑。
晉淑琴昂首，對，定是妖女勾引五師哥，那妖女甚會製藥。或許對五師哥下了藥。
“早已告終，還做甚麼告終。”
晉連歎了口氣：“我此生已是有望，隻等竄改這吸食彆人魂光的體質，就向天下人贖罪。”
“狼妖內丹。”
她手中捧著那本《禦妖術》，當時不明白，現下看來，暗自心驚。這世上怎存了這般匪夷所思的神通，一旦與妖怪定下左券，妖怪便同本體無二樣，施法者的身材將變成負載，妖力與本身法力融會，可造出無數神通來。神通本是想像所得，隻要想的出，冇有做不到。
離歌見她不語，隻安靜道：“你不想做個告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