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後!男妖嚇得顫栗,這類香豔之事他實在不敢再做,殿下可否換一小我。可這話他如何敢說,隻得叩首退下。
殿下對含香的豪情,穗恭卿是最清楚不過,是以含香口中說的“他”,所指的必然不是殿下。貳心中一驚,時隔百載,莫非這丫頭的內心起了竄改。這丫頭這段時候幾次往木炎清那邊跑,莫非真的喜好上阿誰木炎清!要說這木靈派,倒是和她有幾分淵源,冇想到繞了一大圈,又繞到木靈派的手中。
白硯放下茶杯。轉頭看她,藍色的眼裡不含喜怒:“我有一封信要交給摩挲山主,公主可否代庖。”
白硯走進閣房,皺眉道:“如何回事?”
白硯冷聲道:“本日之事,若敢暴露一點風聲,我讓你生不如死。”
那男妖抖成了個梭子,想著本日如何這麼不利,本身不過在這水榭外巡查,俄然便被殿下扒光了丟到床/上去,還說活乾不好不準活命。床/上的那位嘛,他也是認得的,乃是摩挲山的雲之公主,他的膽量再大也不敢對雲之公主動手。無法殿下就坐在帳外盯著,他不做也不可。也幸虧雲之公主是個美人,當時又浪得很,他實在是身不由己,隻能竭儘儘力的完成任務。他將腦袋狠狠的在地上磕著,邊磕邊道:“小的不敢。”
她越哭,穗恭卿越驚駭,還強作平靜的哄她,腦門子倒是在突突的跳,但願殿下晚一些返來纔好。貳內心不免抱怨殿下,留著那木炎清做甚麼,一開端就要一刀子殺掉,也免得本日這些費事。殿下為情痛苦,含香為情痛苦,累得他這類無情之人也為情痛苦。
苗條的手指輕觸她的下巴,將她的頭悄悄抬起,雲之公主心跳加快。鴛鴦香的餘香彷彿還在體內作怪,身材不由自主的熱起來。白硯低頭看他,俊美的臉上看不出任何神采,淡淡道:“不準你提她的名字,懂了嗎?”
雲之公主含情冷靜的看著他,點了點頭:“妾身已是殿下的人,殿下叫妾身做任何事。妾身都會做的。”
含香見雲之公主神采紅潤,眼角帶著粉飾不住的嬌媚,想配房裡的景象,就感覺一顆心“撲通”一下沉到地底,甚是難受,恨不得此時就捏起個雷暴決,將這寢殿連同雲之公主炸成個稀爛了事。
白硯指著放在桌上的通道:“你穿上衣服就將此信送去,信中內容乃是奧妙,我不想要任何人瞥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