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雲霄皺眉，麵對如許氣勢放肆的程小儀略微後退了一步，說道：“你在說甚麼。我怎就操控了你的人生？我隻想你過得好，換做彆人，我那裡用得著這麼操心機。”
程小儀分開了書房。在世人奇特的目光中，亦是分開了路宅。
而路雲霄卻隻是篤定的看著她。不再言語。那眼神是陌生的，是程小儀活到現在都未曾從路雲霄眼中看到的。而路雲霄現在，並不再是阿誰曆經世事，渾出身故的路雲霄。他在退化，成了阿誰當初為愛癡狂的沈世傑。
這一下，可惹怒了路雲霄。本就陰沉的臉，顯得更駭人。
程小儀站到他麵前，皺眉剛強的說道：“我就問你！是否也一樣喜好我？！你就那麼想把我推給彆人？！”
“你……”
程小儀懷揣著最後一絲但願，板滯的問道：“你收留我隻因為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