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固然是我們事情的處所但是卻不是我們的家。”梁老答道,“你懂了嗎?我們這些研討職員每個月會因為各種啟事要分開這裡,而他們每小我都曉得這個研討所裡的首要事情,並且都是骨乾職員,在內裡不能產生任務喪失和不測。”

“為甚麼?”鐵忠不解道,“你之前還對我做……那種事情,竟然這麼快就變心了?”

梁老說:“墨鬆是我最為對勁的門生之一,這個項目我也交了很大一部分給他賣力,到目前為止他都做得很完美。不過,他比來必須去一趟北京,是跟國度總部的人交換研討所裡的統統事情細節。”

梁老又笑了笑,笑得鐵忠一陣心驚肉跳的。

“貼身庇護?”鐵忠低聲唸了一遍,“為甚麼,莫非他有甚麼傷害嗎?”

“好吧。”鐵忠道,“現在你要把我如何樣,殺了我嗎?”

梁老點頭:“嗯,到時拿測謊機測一下,叫人拿著裝氰化鉀的針筒等著,一有不對勁直接來一針就行。”

梁老笑了,他臉上的皺紋很深一道一道的,神情慈愛,如果不是他親口說了剛纔那些話,鐵忠根基不會把他和一個要求殺人的人聯絡在一起。

不會有純粹的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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