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那純熟的技能能夠看出,他必然常常如此。
“太子殿下!老臣本日非要見到太子殿下!彆攔著我!”
……
臨走之前,他再次望了一眼冰玉床上的少女,略略有些失神。彷彿透過這具嬌小的身軀,瞥見了彆的甚麼,隨後決然大踏步分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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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謹慎翼翼的替少女剪掉了髮尾少量頭髮,隨後將斷髮一一拾起來細心的編成了一根細細的小辮子,這才翻開了阿誰純金鑲嵌五彩寶石的匣子,那匣子有兩個夾層。上麵一層鮮明放著很多根髮絲編成的小辮。而上麵一層則放著一些剪斷的指甲和趾甲……
不知過了多久,簫聲終究停了下來,男人撫摩著簫上拴係的粉紫飄穗,久久不能放心。這是虞嫤霏當年親手拴繫上去的。
他放動手中的竹簫,緩緩走到冰玉床前,將少女的左手悄悄握住,幫她活動了一動手指、手腕,再輕柔的將全部手臂向上拉伸,漸漸屈肘,右手和雙腿也一樣如此,然後將少女翻了個身,悄悄拍打背部,替她活動肢體的各個樞紐,最後還輕柔的揉、搓腿部和手部的肌肉。
習麒略一思慮,隨即問道:“既然連飛悍馬都凍死了,那是否有百姓被凍死?其他幾大牧場的環境又如何?”
替那少女按摩以後,藍衣男人分開床邊去一旁的水晶打扮台上搬了一個純金鑲嵌五彩寶石的匣子,又挑了一把鋥亮的玄鐵剪刀,順手還拿了把白玉梳子擱在匣子上。這才重又回到床頭。
習麒見左相一臉焦炙,也不遲誤時候,從速道:“各位愛卿免禮!懲罰亦免了!教員快說究竟何事?”
金石卻道:“有的時候,敵手明顯會贏,卻偏要輸掉!因為他有不得不輸掉的啟事。麒兒,有的時候,掌控民氣比掌控高超的技術更首要。”
金石卻笑著將手中的白子落在了另一處,“那也一定!這一局,麒兒勝了!”
冰玉床不遠的水晶桌上有一翡翠浮雕鑲嵌藍寶石的梅瓶,幾支新折的梅花嬌俏怒放,給這冰冷的水晶冰宮增加了很多活力,桌旁的水晶凳子上坐著一個約莫二十多歲的藍衣男人,神采沉凝,正投入的吹著簫曲。一曲畢,另一曲又起,彷彿要將畢生所會的曲子吹儘普通。簫身為湘妃斑竹,鑲有金玉紋飾,一頭拴係粉紫飄穗,和少女衣裙的光彩分歧,紫褐色斑點如同被簫聲打動而流出的盈盈血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