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邊正在入迷,唐瑞郎卻偷偷朝著一旁的兩條狗使了個眼色。

次日風和日麗,他們便領著銜雲、逐風,擎著白鷹,前去離宮四周風景亮秀的山林。

“你是我們兩個的拯救仇人。有道是大恩不言謝,現在我就放你分開,過自在安閒的餬口……去吧!”

陸幽嘲笑道:“它嫌你聒噪。”

也不知走到了哪一座裡坊的甚麼街道上,隻感覺四周的行人越來越少,俄然間唐瑞郎“咦”了一聲。

唐瑞郎歎了一口氣,又悄悄摩挲著它烏黑的羽毛。

至於影象,倒也朦昏黃朧地規複了一些。固然淨是一些雞零狗碎的小事情,可不管如何還是好兆頭。

不問則已,這一問,就連陸幽都嚇得愣住了――

“你一天比一天更好,疏忽了他所賜與你的磨難。而他一每天朽邁,即將被你所代替――這,莫非不也是一種抨擊?”

唐瑞郎重傷未愈,手足尚不調和。這一下直接摔在地上,半天都爬不起來,隻哀哀地連聲叫著。更引來銜雲和逐風兩條狗,圍著他打轉兒。

誰知唐瑞郎卻再度拽住了他的胳膊。

柳泉離宮固然平靜幽雅,但每天閒來無事,也未免有趣單調。唐瑞郎已經連續懇求了兩日,陸幽終是拗他不過,軟下了心腸。

“誰是阿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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