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陸八珍、珍羞好菜,由穿戴青衣小襖的歐陽家侍女們流水般送了上來。歐陽婉一向很照顧舒綠,時不時給她夾些菜蔬點心,還間或說說這些點心的特性。
“待會兒,詩會那邊會有人過來嗎不跳字。
歐陽婉立即跟上一句,笑得更甜了。
舒綠一眼就看到了在大廳中間位置,和世人酬酢的歐陽潤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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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綠一向冇弄清這“品香會”到底是如何個品法。她隻聽舒華說,每次品香會上,歐陽家都會將這一年要送到都城的一些貢香拿出來,聘請世人一同品香。
“嗬嗬,婉兒你來得恰好,我剛纔還和小陳述起你調的那品‘邀月香’非常新奇呢。”
齊英“嗬嗬”假笑了幾聲,他身邊那叫小陳的死黨及時出來救場,說:“啊,是……婉兒蜜斯,我們是在作詩……”
即便在明天這類燈火光輝,人頭湧湧的場合裡,歐陽潤知仍然是最刺眼的存在。他本身就像一個發光體,隻是站在那兒,就有一種出類拔萃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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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歐陽婉亮晶晶的眸子,舒綠有些心虛,不過她也冇騙歐陽婉呀。她隻是愛製香,冇有平常熏香的風俗。就像今兒出來赴宴,淩家姐妹們的衣裳全熏上了各種香料,她卻隻在衣帶上繫了一個小小的香囊。
“江城詩會那邊應當已經出了好些佳作了吧?”歐陽婉略帶著些等候地看了看遠處江麵上的三船連舫。舒綠心中暗笑,這位歐陽大蜜斯看起來心智非常早熟,但在這方麵也和淺顯的女人家一樣有著“追星”的少女情懷啊。
“是嗎?那mm平時都不消香嗎不跳字。
歐陽婉指了指歐陽潤知的方向。舒綠剛想答允,卻看到在她右邊不遠的雕欄處,齊英帶著一群和他穿戴差未幾的大族後輩,將展眉團團圍住。
這時舒綠已經走到了展眉的身邊,悄悄捏了捏展眉的手心。
歐陽婉將一塊虎魄樣的軟糕夾到舒綠碗裡。舒綠輕啟貝齒咬了一口,那晶瑩彈軟的小點便在舌尖上化開了。
“呃……很少。”
齊英立即換上了一副笑容,對著歐陽婉恭維了兩句。歐陽婉雙頰微染濃雲,福了福身,說了句“過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