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倒是和智商冇甚麼乾係,首要還是經曆題目。
“如何辦,真的接了個燙手山芋。”展眉冇好氣地把那兩本賬簿翻來翻去,真想一把火燒了算數。
就像舒綠猜想的那樣,這封信是用加了明礬的草藥水寫出來的。要讓筆跡顯形,隻需用淘米水一泡便可,也並不費事。
當然這不代表著他以為姑息贓官就是對的。貪腐的題目,既然已經透暴露來了,天然要查對。那些以次充好的爛渣河堤,也該翻修。
如果擱在之前,舒綠還不至於這般上心。可和夏涵訂婚後,不管從哪一方麵來講,她和夏涵不成製止地靠近起來。
冇有看到密信內容之前,他們都不清楚這兩本賬簿裡寫了甚麼。但現在曉得了內幕再去看,也就能看出此中的門道了。
舒綠總感覺這件事冇那麼簡樸。
不到三日,展眉到綺霞苑來做客,說的卻不是她的婚事。
但一碼歸一碼,要處理這些題目,也不是把這賬簿和密信往上一交就能了事的……
莫非,有人要操縱夏涵?
連夙來沉穩如水的夏涵都開端頭痛了。
夏涵冇有小我豪傑主義,不會像包彼蒼般路見不平就要亮出狗頭鍘匡扶公理。他隻是在很沉著地思慮著一―
“那剩下的線索就是賬簿了・・・・・・”
三人中畢竟是展眉最有措置這類突發事件的經曆。
那些禦史甚麼的才氣乾這類告黑狀的事。夏涵作為天子的秘書官,他的任務不是管理政事或者清算吏治,幫手皇上辦公批閱奏章纔是他的本職。
“我們直接把這害人玩意燒了成麼?”
民氣都是肉長的,豪情都是要培養的。這些日子來,和夏涵固然說不上是朝夕相處耳鬢廝磨,卻也是來往密切,交換更加深切了些。不管是身或心,都在逐步地靠近……
他是紫宸殿中書舍人不假,每天在天子跟前閒逛也不假但這類密函也不是說遞就能遞的啊。
哦…・・・是這個理。兩人不由得點頭稱是。
舒綠麵上掠過一絲憂色。這個時候,他們誰也不曉得王駿早在刑部大牢中服毒他殺了。
三人再商討了一會兒,也會商不出甚麼本色性的內容,隻得散了。回家前,舒綠去看望了歐陽婉,見她精力好了很多,心下稍安。
“婉兒姐姐從速養好身子,我還等著抱小侄兒呢。”
“如果他所說失實的話……”夏涵麵色凝重,輕聲道:“那此次的黃河大災就不止是天災,更是天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