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百泉穀以泉為名,是因為穀中有著數道蜿蜒清澈的小溪。春日融融池上暖,清溪邊上多美人。很多穿戴素淨的少女們,正三五成群地站在溪邊看著飛蝶逐花,時而傳來陣陣清脆的笑聲,好像淙淙溪水般動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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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難怪,這類場合,江城裡的文人學子肯建都會參加。她曉得歐陽婉向來很敬慕那些才子,這下又能親目睹到她的偶像們喝酒賦詩,必定是很高興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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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在康熙初年》(已完本)
這讓舒綠感覺有一種莫名的親熱。她含笑聽著這些少女們,包含歐陽婉,點評著她們心儀的才子們的新句,彷彿也傳染了她們的歡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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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mm和四mm、五mm在那邊和人說話呢。”舒華朝不遠處的那堆靚裝少女們指了指,舒綠掃了一眼,也冇看清淩家的幾個女兒在不在裡頭。
舒綠看舒華說話,透著那麼的推心置腹、和順體貼,要不是早就曉得她的真臉孔,還真會感覺這女人是個不錯的人。
舒綠想起王羲之《蘭亭集序》裡的“曲水流觴”,一下子也有了興趣。她對於這些風雅的活動還蠻感興趣的,但看起來歐陽婉比她的興趣更高。
展眉對歐陽婉的感受,比對歐陽潤知好多了。他聞言對歐陽婉笑了笑,剛想說些甚麼,俄然聽到有人在喊“舒綠mm”。
而在另一處清溪旁,卻堆積著很多儒衫學子。有的與朋友一起談天說地,有的則對著春光醞釀一篇新賦,有的乾脆就以地為案,放開大張的雪浪紙,蘸墨揮毫描畫春光。
在步隊的最前麵,歐陽潤知與展眉各自騎著一匹駿馬,施然前行。
淩三蜜斯舒媛遠遠看著舒綠在人群中談笑自如的模樣,內心總感覺膈應得很。她固然是端莊的大蜜斯,題目是性子過於刁蠻,底子就冇有幾個朋友,現在身邊除了三房的兩個姐妹陪她說話以外,都冇甚麼人過來找她玩耍,感覺有些氣悶。
“是嗎?如何冇看到官府的儀仗啊?”
舒華麵帶嬌羞地看著歐陽潤知,“不經意”地說了幾句歐陽潤知往年在杜衡書院的詩會上寫的詠春詩,又表達了本身對歐陽潤知才調的敬慕。
“好多人啊。”
一名蜜斯對舒綠印象不錯,看她一向冇有開口,便故意拉她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