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猙緩緩站了起來,朝世人揮手,表示他們拜彆,他徐行來到正廳前麵的靜室內,凝睇著富麗的屋頂,幽幽道:“豪兒啊,為父必然會為你報仇,必然不會將天罡門統統人,不得善終,男的為奴,女的為婢,為你的陵墓保護平生。凡有不從,定然叫他魂飛魄散,不得好死。”
“……”
兩名五衍元嬰期的強者,被阮猙一招就斃了性命。
行至密室前,阮猙未像平時那樣謹慎翼翼地推開門,而是一掌轟碎石門,拂去煙塵,定睛一看。
“燕瀾身邊一個名叫紫漪的小丫頭,氣力也極其驚人。當初在紫闋叢林以外,她一招之力,就殺傷近百名元嬰期修士,我們都是摸不透她所發揮是多麼法訣。阮少爺彷彿就是為此女而去,從而獲咎燕瀾,遭致無妄之禍,哎!”
阮猙長歎一聲,幽幽自語道:“我身為霜國鎮遠將軍,負擔保持一方安穩之重擔,若我出動雄師,剿殺天罡門,霜國王室定會乾預。嗬嗬,外人號稱我有十萬修士雄師,且不說底子談不上十萬修士,單就這些人馬,也非我阮傢俬產,那是霜國王室的虎倀。連我,也不過是王室一個初級鷹犬。若我隨性妄為,那些想要代替我王公貴族,定會對勁失色吧。”
阮猙眸子裡透射著難以置信的光芒,他冇法設想,小小的一個天罡門,如何能夠有膽量殺死他的獨生子阮寧豪。
兩名修士神采惶恐,一臉慘白。
“豪兒啊,你若不在,我爭權奪利,又有何用?雖說不能大範圍變更鎮弘遠軍,但這些年來,我豢養了很多親信妙手。如果能夠獲得父親的幫忙,滅掉天罡門,必是十拿九穩。”
阮猙掌心一翻,取出一張傳訊靈符,手訣一掐,靈符幽光一閃。
霹雷一響,兩名修士便當即冇了氣味。
“最為詭異的是。天罡門有一名叫做燕瀾的小弟子,他入天罡門方纔兩三年,修為暴漲,以一人之力,滅了奧秘宗派玄宗八個一鼎分部。前段光陰。玄宗又派出強大的力量,意欲剿除天罡門。連八衍元嬰期的強者,都是出動數人,終究都是铩羽而歸。”
“啊!”
“天罡門,殺我獨子。我要你全宗性命,為我兒陪葬。”
“轟!”
沉默好久,阮猙方纔轉過身,出了靜室。
當世人聲音小了下來,阮猙握緊拳頭,抬開端來,心道:“燕瀾的修為,起碼得有九衍元嬰期。而我的修為,方纔八衍元嬰期頂峰。雖說以我之能,足以擊敗普通的九衍元嬰期修士,但按照諸多訊息,我恐怕都非燕瀾之敵手。此事,或許該與父親籌議一番。以父親通天之能,就算十個天罡門,都能夠滅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