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眼之間,玄穀通體綻放妖紅之芒,好像一尊狂魔降世,充滿著狂暴的氣味。
三祖亦被震退至五萬裡開外,旋即快速靠近,看到了玄穀的變異,眉頭緊凝,極其不解。
“燕瀾。是你逼老夫的,老夫縱成我族千古罪人,也要將你斬殺。”
此前一戰,燕瀾底牌祭出大半,方纔扛下玄穀弑仙錐與萬毀天滅的進犯,現在大要看上去並無大礙,實則蒙受強大的反震之力,氣血翻湧,元神震驚,身材亦是受了一些重傷。
“玄穀好生狡猾,他曉得我雷罰古牒一擊之力極其強大,便用心如此,讓我白白華侈古牒之力。”
玄穀倒是笑得更加諷刺,冷聲道:“燕瀾小兒,以你的見地,豈能窺透老夫千年苦修?老夫確切就在這裡,但這一刻,老夫身在另一個時空當中,現在,你除非修為衝破第三重境地逆天涅境,不然,任你再強,也殺不了老夫!”
壬水之精與雷元之粹竟是猖獗融會起來。
一聲雷吟,雷光閃爍。
玄穀一步百裡,朝燕瀾極速靠近。
更何況,這不是一滴兩滴,而是浩浩大蕩一大團。
妙手對戰。如若冇有充分的蓄勢,冇有強大的掌控,毫不會私行出招。
俄然,燕瀾見玄穀抬起右手,那妖紅牌鑒赤芒10,高文,好似探出無數血紅觸手,竟是朝玄穀掌心鑽進,繼而沿著經脈快速伸展至滿身。
不然,一斬之下,江山崩碎,六合摧毀,必將是人間大難,久而久之,雷罰古牒也會耗損龐大。
眾修相距甚遠,底子看不清燕瀾與玄穀。
眼下,玄穀彷彿另有底牌未曾發揮。
越到最後的底牌,越是強大。
燕瀾抬起雙手,一手鬨動壬水之精,一手禦動雷元之粹,然後雙手一合。
是故,燕瀾右手一引,雷元之粹浩但是動,雄渾的雷芒,竟好像海水普通,在燕瀾手指的牽引下浩大活動。
雷罰古牒,每次出鞘,均是根據敵手力量而開釋威能,遇強則強,毫不華侈一分多餘之力。
一息以後,古牒回鞘,燕瀾心道:“這莫非近似於藏匿虛空?逆天涅境,纔有破開虛空的力量,玄穀不成能具有這等力量。玄穀蓄勢之時,能夠藏身虛空,但對我攻殺之際,必然會回到實際空間。”
燕瀾雙手狠惡顫抖,額上青筋崛起,汗如雨下。
玄穀現身,右手中握著一枚妖紅色牌鑒。
燕瀾神采孤傲,他原覺得修為大幅度晉升,便是百萬裡邊境第一強者,冇想到,玄穀竟具有如此強大的戰力,玄穀之上竟然另有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