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池遠居高臨下,聲音帶著些許煩躁,讓她非常莫名。

酒不是好東西,薑槐向來都清楚得很。

薑槐曾經禁止過,安慰過,也曾經偷偷把家中的酒藏起來,薑山也不憤怒,可該喝的還是喝,該醉的還是醉。

薑槐不喜好酒,乃至是討厭的。

“你身上的酒味小區門口便能夠聞到。”單池遠冷哼了一聲。

走到電梯口,往外望去,她還是坐在那邊,低頭沮喪地低著頭,也不曉得在想甚麼。

“我不想上樓。”

“你上不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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