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意很有震驚,“但請昭訓叮嚀。”
他臉上帶著笑,卻在轉頭的時候變了色彩,低聲道:“淑妃娘孃的鸞駕過來了。”
“這是哪家的內眷呢?”一個嬌媚慵懶的聲聲響了起來。
我聽她如有所指,曉得她也是個七巧小巧心的人兒,便不想多費口舌,笑道:“姐姐不要排揎我了,再晚隻怕不鐺鐺。”
說完深深低下腰去,再不敢昂首。
這話聽起來,像是曉得我和阮良娣似的。莫非有人在淑妃麵前嚼過舌根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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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後宮中的那位內監見淑妃去得遠了,抬袖擦了擦額頭的盜汗,笑道:“昭訓好膽色。除了五皇子的生母,宮中還少有人這麼對淑妃直言的。”
我卻走神想著,不曉得蕭王他們安營紮寨之地是不是比京中要冷上很多。
約莫辰時三刻,蕭王府的馬車停在了安順門外。遞了牌子出來,等了一炷香的工夫,便有內監接了我與阮碩人去皇後宮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