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如此一來,鎮國公在邊關的處境會變得多麼艱钜――前有烏赤國十幾萬的大兵壓境,後有梁國昏庸天子的虎視眈眈,右翼將會多出燕國馬隊的覬覦。

“元烈!”嶽綺雲一步跨出,一手指著莫箏,看向元烈大聲詰責:“叨教這個莫女人以甚麼身份插嘴大妃和大汗的事情?是誰給她的權力,在我麵前指手畫腳?亦或者,她自以為能夠做這烈焰部族的主?”

元烈冷眼旁觀著嶽綺雲和周郎將嘀嘀咕咕,心中倒是不覺得然。不管這女人明天耍甚麼手腕,這五百龍虎衛抵定是保不住了。

“嶽家軍與烏赤人不共戴天,這是環球皆知的究竟,我的龍虎衛毫不會和烏赤國特工同流合汙。這麼淺近的事理,大汗豈能看不出?”嶽綺雲站在元烈的麵前侃侃而談。

“公主,那證據?”周郎將站在嶽綺雲的身後,悄聲問道。直到現在,他纔對嶽元帥的女兒多少有了些尊敬。

“我們……”周郎將語凝,七尺高的男人在嶽綺雲麵前第一次表示出悔意。

他倒是很想看看這女人有甚麼本領,在冇有草原王者的支撐下,能平複族人的肝火。

“我隻要大汗一句承諾,一旦有了確實的證據為龍虎衛洗脫了懷疑,他們就能夠留在烈焰王庭!”

“昨晚那劉嬤嬤固然死了,但是我們從她身上搜出了這個。”周郎將俄然想起甚麼似的,從懷中取出一塊青白玉的玉牌,悄悄遞到嶽綺雲手裡。

“但是”莫箏聽得懂這是元烈變相地讓本身閉嘴,心中酸澀難忍,淚水如短線的珠子滾落。

“烈哥哥,我,我……”嶽綺雲俄然的發難把莫箏噎得一句話也說不出,隻是一臉委曲地看向元烈,一雙水霧眸子被淚水侵染。

“末將尊命!”這個疆場上拚殺出來的七品武將,第一次當真地履行嶽綺雲地叮嚀。

“甚麼?公主這是哄我們走?”周郎將大驚失容,吃緊地說道:“我們走了,公主一小我在這蠻夷之地會很傷害……”

這莫箏也是有著一顆七竅小巧心,曉得再膠葛下去反而不妙,隨即擦了擦眼角,輕柔地衝嶽綺雲盈盈一拜,一臉勉強責備地模樣:“大妃,方纔箏兒也是因著體貼您的安危,言語間有些衝犯,請您諒解!”

“我的大妃,你那龍虎衛何去何從從速做出決定,不要再遲延時候了!”元烈安撫地拍拍莫箏柔嫩的手,乜斜著眼睛催促道。

周郎將看著阿誰迎著朝陽而行的婉約嬌小背影,不曉得為甚麼,俄然有種嶽大元帥親臨的錯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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