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對。”安德烈打斷了她的話，“夫人，不要想轉移我的重視力。”他假笑道。
此時的彭屏雙目無神，已經完整成了失了魂的傀儡。她眼中乾枯得可駭，冇有一絲光。聽到安德烈的問話，她小聲地喃喃道：“為了……為了……”
這個在法例的神殿中再淺顯不過的侍女崇拜法例到了頂點。她之以是最喜好彭屏，乃至導致在安德烈麵前透露身份，是因為彭屏是她偷偷拿過法例的另一根削髮捏成的。
“你……你……”彭英的精力幾近崩潰。
在彭英驚駭的目光中，地上的手指俄然飛了起來。內裡的安德烈不曉得甚麼時候推開門走了出去，滿不在乎地暴露鮮血淋漓的左手，將手指接住，又摁回了斷掌之上。手掌竟然在頃刻之間規複了原狀，彷彿剛纔血腥的一幕隻是一個錯覺。
“你想太多了。”安德烈冷酷地說，將麵前的地板給完整踹開。
“你是誰？”
安德烈歎了一口氣，討厭地撇開了腦袋：“中國人有一句話叫‘虎毒不食子’，你真是……他好歹也是你的孩子啊。”
他至今仍然記得這個女人當初對黎原出言不遜的模樣，那種傲岸到不成一世的模樣，真是讓人想摘下來，然後狠狠地……踩踏，碾壓。
房間裡空空蕩蕩的，隻要地上還剩著阿誰大坑，以及那套皮郛。彭英就像是冇有存在過一樣。安德烈看著本身空空蕩蕩的手中，皺緊了眉頭。
按照彭英的影象，她是法例的一根頭髮化作的侍女，在法例的差遣之下，假裝成人類嫁給黎父，逐步給黎父施加影響。黎父在她的節製之下，大要上隻是一個凡人，卻成為了一個通往光亮神，公開裡節製光亮神的連接點。
此時的彭英已經心如死灰。絕望之下的她，被安德烈等閒地就奪去了統統的影象。她的統統展現在安德烈麵前，再也不能反對。
“不說是吧？”安德烈清嗤一聲，“不說的話，我不能包管你的小兒子還能活著。”
“你殺他們的底子啟事底子就不是因為這個，”安德烈假笑，手上逐步縮緊，“你是為了獲得滅亡的力量，以援助你的仆人。我說的不錯吧，夫人？”
“誰……誰轉移你的重視力了。”彭英心虛地說。
“您的仆人‘法例’比來可好？想想您也是不輕易，為他乾了那麼久的活，最後卻落到了我的手上。他不是父神嗎？但是你看，他現在底子不能救你……也不想來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