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氏在他麵前哭著,那聲聲淚,又把他哭軟了。王氏哭著說本身如何能夠會那般狠心,長房雖不是她親生的,她自小就護得跟眸子子似的,如何就平白受了這不白之冤。震國公道:“你果然冇有做過?”王氏哭道:“老爺這也是不信賴妾身麼?”那雙淚眼,百般委曲,讓震國公不忍相看。王氏雖年近五十,但保養極好,倒真是看不出來已是半百之人,這一雙眼睛還似年青時的那般水靈,讓震國公指責的話到了嘴邊又嚥了歸去。
從老太君房間出來,震國公便決定了一件事,向來冇有過的果斷。有些事情該做了,就像白叟家說的,老白家不能對不起人老農戶,廢長立幼更是不成取。他回書房靜坐了會,並冇有直接回本身院裡,而是去了皇宮,請了一道立嗣的聖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