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雲熙連吞了好幾口唾沫,他的一番話俄然讓她感覺本身罪孽深重。
“你是感覺每次我和容箏吵架纔會來找你?”
夏雲熙揉了揉沉重的雙眼,低低問,“那我能去看她嗎?”
夏雲熙放在小腹上的手指收緊,“你,是不是又和容箏吵架了?”
夏雲熙愣愣的看著他,傅少弦的側顏被路燈暉映的很清楚,她考慮了好半天終究也冇能說一個字。
傅少弦,這四年我不比你好過啊。
“夜裡風涼,你有身了謹慎感冒。”
傅少弦的行動敏捷,十幾分鐘的工夫就接到了夏雲熙。
“不,不,傅少弦……”她眼裡盛滿驚駭,“你不能搶走我的孩子,這是我冒死要生下的孩子,你不能搶走他!”
“為甚麼不能?”傅少弦吼怒,他的情感處在崩潰的邊沿,“夏雲熙,你已經不是第一次做這類事了!四年前是你強了我有身,偷偷揹著我生孩子,成果呢你帶著兒子遠走高飛,留下身材衰弱的女兒,你曉得我當時是甚麼表情嗎?且不說四年前,現在呢,你又舊事重演,瞞著我有身,還騙我說孩子不是我的,夏雲熙……”
夏雲熙被他吼懵了,嚇得不敢動,她一雙手落在小腹,那是一個母親的本能。
“傅少弦!”夏雲熙也一樣被觸怒了,“憑甚麼每次你說甚麼就是甚麼,你不想孩子叫彆的男人爸爸,那我呢,我就想孩子叫彆的女人媽媽麼,你和容箏已經搶走了的箏箏和灼灼,連同肚子裡的這個你們也不放過嗎?你何時給過我一條活路呢?”
“我現在住旅店。”
“兜風。”
夏雲熙在內心號令,不是的!
兩人見了麵誰都冇有開口,夏雲熙溫馨的坐在副駕駛,視野偷偷掃過他,男人五官線條立體,即便不說話也能讓人充分的認識到他的情感不好。
夏雲熙臨時還冇搬去傅夫人供應的居處,這邊另有些事需求措置。
“你要帶我去那裡?”
“你說你要嫁給祁晟東,我說他分歧適你,你覺得是我在逼迫你逼你,夏雲熙,我冇有你想得那麼暴虐!”傅少弦雙眸微沉,他緩緩吐出一口氣持續,“你總把我當作毒蛇猛獸,彆的男人給你一點恩德你就銘記於心,感激涕零,恨不得把本身的統統都給他,夏雲熙,你應當向來冇有愛過我吧。”
他的聲音伴跟著夜裡微涼的風落進耳裡,那股涼意彷彿滲入了她的心,她竟冇了剛纔的溫馨。
是啊,她是冇有資格抱怨他甚麼,可他們能不能不要糾結疇昔,相互放過不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