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之前換藥的時候,賀景遠一言不發乃至連吭都冇吭一聲,她的內心頓時一陣顧恤。

說著,她抽了幾張紙巾輕柔的幫賀景遠擦拭著額頭的盜汗。

現在,那一後背的傷痕彷彿是在諷刺她的忘恩負義,諷刺她的刻毒無情。

耳畔響起女孩低到幾近聽不到的哽咽聲,賀景遠皺了皺眉,感喟一聲。

“軟軟,如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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