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曉坐起來,一頭長髮亂糟糟的,“莫小語!再叫就把你從五樓丟下去!”
鬱知意無語地看著三個舍友充滿八卦的眼睛,臉不紅心不跳,淺笑道,“關顧師兄甚麼事兒,彆亂開打趣,是我粉絲送的。”
鬱知意回到宿舍時,宿舍的其他三人已經睡下了。
宿舍三人陸連續續起床洗漱,莫語的嘴巴就冇有停下來過,“知意,你明天演出得太好了,看得我在觀眾席裡哭得稀裡嘩啦,丟臉死了!”
莫語歪頭淺笑,“不準轉移話題!”
鬱知意隻是笑,倒也不辯駁。
莫語目光一轉,看到鬱知意桌上的花,笑得不懷美意,“知意,那位奧秘的送花使者到底是誰喲?”
夢裡有些混亂,小時候父母辯論,初中時,同窗們可駭的嘴臉……最後統統都漸漸消逝,一隻大掌,為這統統拉上了帷幕,一個模恍惚糊的人影在空曠中朝她走來,對她伸出一隻節骨清楚而充滿力量的手。
鬱知意轉頭,彎眼道,“你莫非是在諷刺我是個母胎單身?”
莫語圓滾滾的身材,行動也行雲流水矯捷倉促,從床高低來,撿起被擠落在地上的手機,一臉心疼,“還好,還好,冇有摔壞,曉曉,你持續睡啊持續睡。”
聽到動靜,譚曉掙紮著從床上起來,聲音迷含混糊的,“知意,在廚房給你留了一碗粥。”
肖晗也從床上起來,“小語,你的手機冇事吧。”
“唔……”譚曉也不曉得聽到了冇有,恍惚地應了一聲又躺下了。
宿舍的其他三小我迷迷濛濛地從床上坐起來,“甚麼聲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