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甚麼玩意?”顧七寶皺眉問道。
說完他也不顧絕壁的泥土就趴到絕壁上。
終究樹枝到了極限,帝銘爵快速的伸出另一隻手,及時的一撈,一把撈起那隻小東西,樹枝也立馬就彈了歸去。
“應當有吧。”帝銘爵道,“看看它的腿吧,是不是腿受傷了?”
“呼……好險。”顧七寶鬆了一口氣,倉猝鬆開了帝銘爵的褲腰。
帝銘爵點了點頭,“就看老公手夠不敷長了。”
不過此時也懶得跟她計算了,帝銘爵謹慎翼翼的挪解纜子,伸出了長臂。
手指一個用力,終究勾到了那根樹枝。
帝銘爵站起了身來,皺眉打量手中的小東西。
還在那根樹枝並不算細弱,他手臂勁道又大,一點一點的將樹枝勾了過來。
“這山裡拿來的那麼都雅的小狗?”顧七寶不解的道,“它為甚麼拉著樹枝不肯走啊?”
“不謹慎掉下去的吧。”帝銘爵答道,“彷彿腿受傷了。”
“恩?”帝銘爵順著她手指的方向看了過來,微微皺了皺眉頭,不肯定的道,“是隻小狗吧?”
樹枝上趴著的那隻毛茸茸的小植物瞪著兩隻烏黑賊亮的大眼睛,彷彿嚇傻了,又彷彿曉得有人在救它,以是一動也不敢動,死死的抱著樹枝,眼神裡彷彿透暴露了一份渴求。
“算了,這類植物野性很大的,不會跟人靠近。”帝銘爵毫不在乎的說道。
白白的小小的,耳朵尖尖的,巴掌大一團。
“但是我不拉著你的褲腰我怕你掉下去啊!”顧七寶嚴峻的道。
“狐狸!”顧七寶瞪大了眼睛,“這山裡另有這玩意?”
那小東西還緊緊的摟著他的手。
幸虧他手長,手指也長,竟然真的能碰到那根樹枝。
“它上不來也下不去吧?”顧七寶又道,“好不幸,我們要不要救它?”
“還差一點點。”顧七寶嚴峻的道,用力拉住了他的褲腰,“老公,你在用力一點。”
“老公,謹慎點!”顧七寶頓時有點焦急,一焦急她小手倉猝一把抓住了帝銘爵的褲腰道,“我拉著你。”
帝銘爵:“臭丫頭,你要不拉著我的褲腰,我都夠到了!”
“能夠是隻狐狸。”帝銘爵開口,將手中的小東西放在了地上。
“是嗎?”顧七寶伸直了脖仔細心瞧了瞧,彷彿是受傷了似得。
“噯,它跑甚麼跑啊!”顧七寶頓腳。
他說著就蹲了下來,目測了一下那根樹枝離本身的間隔,如果趴在絕壁上,有力夠夠,應當能夠獲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