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來之前,魔化以後,男人的身材精乾了很多,脫去少年期間的稚嫩,精美流利的肌肉線條流暴露絲絲的成熟和野性,玄色的輕紗襯衫覆在上麵,昏黃模糊著極致的性感。
巴爾德一打仗到床墊就驚慌的支起家體縮到床角,雙腿併攏蜷起來諱飾那方纔被受熱誠的處所,方纔被淚水浸禮過的眼睛微紅著,抬眼便見到塔洛斯噙著壞笑脫衣上床,性感的一塌胡塗,心臟不成按捺的提了起來。
“不,不要……放開我,放開我……”手上的繩索還冇解,巴爾德隻能有力的被男人給拖了歸去,胸腔在柔嫩的絲綢床褥上摩掠過,長髮也混亂的在大床上四周蜿蜒。
“嗯……”頭顱和長髮下垂出美好的弧度,萬令媛絲盤繞在湘紅的天鵝絨上,像是鋪滿大地的金盞菊,搖擺生香,巴爾德絕美的脖頸被也跟著行動拉出頎長的彎度,喉嚨裡刹時被壓迫出來一聲誘人的呻/吟。
“也是。之前海尼爾一向讓你在上麵的……看來我之前真是慣壞你了。”男人回想起了甚麼,神采俄然間成了黑鍋底,語氣很不善。
“不!不要……好難受……拿出去……”巴爾德底子聽不出來,他隻感受身後的阿誰處所被撐到最大,那東西不竭的往他的身材深處鑽去,乃至變更著形狀和速率在他敏感的腸壁上麵摩擦,帶起來一陣陣的疼痛,內裡又異化著令人難以忍耐的酥/癢和麻醉。
這類敬愛的鴕鳥行動真是讓塔洛斯看了又愛又恨的,像一根羽毛一樣悄悄的騷在男民氣裡,長臂往身下人的細腰下一伸,巴爾德金飾的腰身便被高高的騰空抬起。
塔洛斯將巴爾德放到柔嫩的床墊上,解開衣袋,墨色的富麗雲衫外套被他隨便的扔在腳邊,噙著笑容塔洛斯隻穿戴玄色輕紗的內衫也上了床。
“喜好嗎?”男人眼角輕浮的彎著問眼神不竭閃躲的巴爾德。
“那我還是魔王呢!壓你一個副君如何也算名正言順。”塔洛斯辯駁。去他的麵子吧!那東西能吃嗎?
“乖寶貝兒……再忍一忍,如果現在不這麼做的話,一會刻苦的還是你。”塔洛斯幫他擦去額頭上麵排泄來的汗珠以後,他也忍的很難受,乾脆乾脆脫去了本身身上的全數衣物。
塔洛斯伸手重柔的撫上小巴爾德,前麵的刺激早已讓它垂垂昂首,男人笑著再次俯下身子,此次的目標是那兩顆調皮矗立多時等候著他心疼的小紅豆。
“不……我……我………”逼到了必然程度,巴爾德搖亂一頭長髮,才艱钜的說出來一句讓塔洛斯哭笑不得的話,“我不要鄙人麵,天界副君如何能夠被壓?……太……太恥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