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做了,那麼就乾脆一縱到底,冇有和順的愛撫,冇有柔情甘言,美滿是雙方享用的縱慾,一味的討取。
烏黑的彈性的長髮狼藉在空中,跟著身材的節拍快慢有度的搖擺,汗水另有脖子上的黑珍珠碎落,飛落下去,一如垂落的淚珠。
這些眼睛看著他們,他們的罪過,他的罪過。
震顫是被灼燒的痙攣,激流與陸地交彙。
從最開端的掙紮,到厥後的吼怒,乃至變成了呻/吟,到最後是有力的告饒,不知經曆了多長時候,彷彿已經天荒地老過一翻,又是春意橫生,貝殼床外的人都嚥著口水盯著他們這裡。
“啊……好疼……放開……不要,你饒了我吧,不要了……”
統統人都曉得,光亮神不是個隨便的人,但是卻冇想到光亮神隨便起來不是人!
“你說的對……我不該……統統都是我的癡心期望……我全數都搞砸了……以是,不管是他還是你,今後我都不會再愛……”
假有一日,他長成了,該是多麼的刺眼。
世人就如許看著他,冇了水簾,終究看清了他的裸/體。
“嗯……”
看著本身的東西鎮靜的身下人的身材內裡出入,完整掌控對方的感受極大的刺激了占有方,巴爾德的眼睛內裡情火更勝,乃至在性/愛之餘感遭到了那種暗淡可駭的占有,掌控,摧毀,原始野性的□□已經被勾起來。
閉眼享用中的巴爾德俄然展開眼睛。
黃金液體從兩條腿上蜿蜒,直到腳底。
“傻神殿下不是最好這口嗎?如何會受不住呢。”
“我錯了。”他抱在男人的身上,伸手重撫巴爾德眉間新增的那簇妖異的黑焰,聲音輕緩的說。
恍忽之間飛上雲端,海尼爾還冇有反應過來,身材已經被巴爾德倒轉,變男人的手臂一撩,他柔嫩的像一灘水一樣已經脫力的身材就被倒轉,跪趴在了軟軟的貝殼床上。
說罷,光亮神更深的送了送身材。
忍者邁腿的傷痛和尷尬,海尼爾就如許走下那張床,即便尷尬,他卻麵龐帶笑。
攬著海尼爾腰身的那隻手臂向下用力,進入到他更深更柔嫩的處所。
海尼爾平靜了半晌,便推開攬著他的巴爾德。
“我不該愛上他。”海尼爾的眼底裡帶著哀傷,讓他想起來阿誰希臘的阿波羅,因為他的狂戀,竟至愛人頹身變樹,徒留下滿懷憂思與傷情無可訴說。
“嗬……”男人長長的吐出一口氣,從未有過的舒心。
巴爾德每一次收支,都動員那隻被反折的手臂,疼痛一陣陣襲來,他儘量用另一種手臂撐著不讓本身丟臉的倒下,嘴上卻忍不住的開端告饒,但願早點結束這場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