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眼就是一大片潔白的肉肉軟軟的胸膛,規律的小幅度高低起伏著,上麵那顆小小的紅色茱萸就在他的麵前傲然矗立著。
“巴爾德,你還想吃乾抹淨,翻臉不認人?”
冇有預猜中的回吻,巴爾德像被嚇到了一樣,伸手摸了摸本身方纔被親的嘴唇,未全醒的眸子刹時睜到了最大看著海尼爾。
“我如何在你床上?那還不是要問你。”海尼爾也起家,斜瞟了一眼巴爾德,就低下頭。
“你說甚麼!?”聽到海尼爾的話,巴爾德像被雷劈了一樣,一手捂著心臟,一手指著海尼爾說,“你……你對我做了那種事?”
不等海尼爾辯駁,南娜又在床上看到了她每天親手奉侍巴爾德穿上的那件神袍,竟然占滿了渾濁,她一看就明白瞭如何回事。
巴爾德展開眼,看到的就是如許笑的一臉鄙陋的海尼爾。
這一幕恰好被輝耀宮一個端著早餐鮮果出去奉侍的侍女給撞見。
“廢話。如果不是你,莫非還是我本身跑過來讓你壓啊!”海尼爾煩躁的回。丫的,這巴爾德此時看他的神采,如何像吃了甲由一樣!
海尼爾:“……”這個混蛋,從昨晚到現在,一向都在調戲他。
“哐當。”南娜扔下了手裡的東西,立即撲到巴爾德的身邊去,惡狠狠的指著海尼爾責問道,“你這個壞男人,你……你把我們殿下如何了?”
巴爾德醒過來了!海尼爾內心小小的衝動了一下,回想著宿世那些腐女的小說裡,普通一個小攻和小受滾完床單以後,第二天一起在床上醒來應當如何做……
這……他是睡在了巴爾德的懷裡!剛醒過來的海尼爾臉上又露了紅,突然想到昨晚他和巴爾德的那些猖獗、豪情的荒唐,從人界的羅馬妓館內裡到光亮神殿,從光亮神殿的混堂裡在到這張大而溫馨的床上。
這巴爾德甚麼態度啊!竟然給他來個倒打一耙。固然他承認他是喜好巴爾德喜好的不得了,他也曉得巴爾德是萬千寵兒,一個半小我的喜好人家也不奇怪,不過一夜*起來就翻臉不認人,這混蛋也不能這麼糟蹋他的豪情啊!
南娜是巴爾德身邊的統領侍女,她剛一出去就見到一個全/裸的,氣勢淩厲的男人正站在他們殿下的床邊,然後她們荏弱的殿下被毒害到一下子就撲倒在了床上。
啥米?他把巴爾德如何了!明顯是巴爾德把他如何了!這是哪冒出來的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