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我發誓,我向來隻愛過你一個!你信賴我好不好,再給人家一次機遇嗎……你不曉得你趕我出房的這些日子,我都被他們笑成了甚麼模樣了……”胡基恨不得將本身舌頭吞了,忙一邊解釋道,又撫上少年的頭上那毛茸茸敬愛的耳朵,捋捋他身後的尾巴,安撫似的給他順毛。
“轟!”
“嘩啦嘩啦”
“你……甚麼滿身查抄……我看是你發騷的藉口吧!”芬裡爾紅著眼睛,毫不客氣的答覆。
男人熟諳的雄性氛圍傳了出來,芬裡爾早已風俗的身材不由被磨蹭的有些著火,不過他很沉著的抓住了對方話裡的縫隙。毛絨的狼耳朵唰的立了起來,這是他發怒的前兆。
兩具身材交纏著,來往逢迎著,芬裡爾學者男人曾對他做的那樣,用本身的下身去磨蹭男人的下身,以膝蓋分開男人的雙腿,勾引摩擦著他的敏感部位,手和嘴死力的去挑逗男人的胸上傲然矗立的紅豆……
尾巴和耳朵那兩處獨一有毛髮的處所頓時全豎了起來,身材卻像被施了邪術普通完整脫力軟成了一灘水!
瓢潑大雨滂湃卻抵不過一室和順,雨點打上了鮮豔的玫瑰花,好似露水一樣滋養它。
“你……你彆那樣弄……好,難受……”刹時,還趴在男人身上賣力奉迎的芬裡爾滿身驚悚,刺激和鎮靜一時候從尾巴跟衝進身材,在經脈內裡遊走,然後直衝大腦。
“你,你給我閉嘴。”這聲音太酥/軟,太麻醉,芬裡爾頓時感受皮膚一陣陣的顫栗,雞皮疙瘩往外冒,他隨便扯了幾把本身身上的衣服,壓下身材覆在了男人身上,吻住那張不知廉恥的嘴。
激吻,熱忱的深切,剝奪,狂狷的掃蕩。
胡基非常共同著少年的行動,主動退去了身上獨一的遮擋,已經昂首的男/根彈跳了出來,慾求不滿的胡基眼中已經水光瀲灩,內疚著身子索要更多。
“啊!”芬裡爾高高的向後仰開端。
芬裡爾不為所動,走到房間裡鋪著玫瑰花絨桌布的桌子邊大大的拍了一掌道,“你當即給我出去!我要歇息了,不想看到你。”
“賠償你。以是,今晚讓你在上麵。”胡基說著,將少年扔到了軟軟的海綿床內裡,本身順勢壓了上去。
“嗯……色魔!”唇間難捨難分,芬裡爾不滿的展開眼睛,抓下胡基亂摸的手,按在床上。大有一副,本日我做主的乾勁,男人看了不由莞爾一笑,吻得更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