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構心動了,真的心動了,固然他對徐子楨又賣關子恨得牙癢癢,但是現在的國庫就是個空布口袋,每個月有幾十萬入庫,那可不是小數量。
“報紙當然不值幾個錢,可值錢的處地點這兒。”徐子楨說著將手指向了他那份報紙雛形的中縫,眼中竟然閃動出了奸滑的光芒,“至於如何值錢我先不說明白,品級一期賣光您就明白了,到時候我敢確保,每月能有打底幾十萬兩銀子進帳。”
徐子楨笑嘻嘻隧道:“這事我保舉一小我,能夠處理題目,顧仲塵。”
以是現在徐子楨跟他說這麼一通,他耳朵裡就聞聲了幾個關頭詞――要錢有錢要兵有兵,另有最首要的,是他說甚麼能讓天下人都曉得。
羊毫他還是用不慣,不過徐子楨隨身都帶有炭條,摸了一根出來就在紙上畫了起來,趙構湊到中間看著,徐子楨畫了兩筆將高璞君和李清照也叫到中間。
趙構愣了一下,點頭道:“有。”說完從手邊桌上取過一份來。
高璞君奇道:“顧仲塵?他有何奇策?”
“好,朕準了!”趙構再不遊移,當即點頭,然後又送小我情給徐子楨,“賢弟,以你之見,訊息部該何人主事?”
趙構等三人差點同時吐出血來,五個銅錢?一兩銀子是一千個銅錢,得賣多少報紙才氣賺夠出征兵戈的錢?光是買匹馬就得賣幾個月報紙吧?
徐子楨順手丟回了桌上,撇嘴道:“這都寫的甚麼玩意兒,又羅嗦又敗興,還冇點有效的內容,我來樹模給您看。”說著他從桌邊紙筒裡拿出一張趙構練字用的宣紙來,鋪平在桌上,看了看嫌太大,又裁去了一半,變成約有一尺寬三尺長的大小。
見到趙構皺眉思忖,徐子楨不消猜都曉得他在糾結甚麼,笑了笑說道:“我們要做的,就是辦一份報紙,甚麼叫報紙……七爺,您這兒該有邸報吧?”
高璞君是最早醒來的,冇好氣隧道:“你……你還真敢想,拓印不難,可你曉得全大宋有多少府州?就算你五日一刊,光是將這些初稿送至各地就需多少人力物力?馬都不知要跑殘多少。”
報紙?這……這不是擴大版的邸報麼?
徐子楨接過看了看,就是一個卷軸,翻開是張寫滿東西的紙,做得就象掛在堂屋的字帖似的,隻是尺寸小些,裡邊的內容也都是些中規中矩的東西,某府某縣突遇百年可貴一見的大水,某知府因病亡故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