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趙構嚇了一跳:“這……此言何意?”
但是高璞君和李清照還是同時看向了他,目光中儘是猜疑之色,要曉得之前徐子楨可冇對李清照有過甚麼特彆照顧,也冇透露過任何敬慕之意,這時候來這麼一句嘉獎,如何都感覺有題目。
“我……你……”徐子楨一看就曉得又被曲解了,頓時為之氣結,一時候又解釋不清楚,乾脆開門見山道,“媽的,那我就直說了,今後誰娶你我不曉得,歸正你跟老子脾氣對衝,我不敢要你,以是這輩子不會對你有設法,這一點你大可放心。”
“你……”
他說完以後眼睛就盯住了李清照,眨也不眨,動也不動,除了冇流口水以外活脫脫一副豬哥樣。
家庭和愛情的兩重打擊已經讓她心如死灰,打賭輸了又如何?看這模樣不過就是給徐子楨做妾,還能差到那裡去?
這話一出,兩女又同時瞪了他一眼,高璞君是嫌他不會說話,固然這話讓她心中必然,起碼不會再給家裡添個姐妹,可這直白得也太傷人了。
“後媽更可駭,好了,這事我決定了。”徐子楨不容她再多說,又說道,“第二件事,我但願你能接份差使,一份非常合適你的差使。”
徐子楨如何會不記得,這所謂的先知之書裡實在就是之前他度娘看來的李清照的生世,高璞君這時候把他帶來,看模樣是要處理這個賭約了,隻是看高璞君的眼神如何有點怪怪的,彷彿是她想錯了甚麼?
“罵人。”
徐子楨嘿嘿一笑:“你還彆不信,真是罵人,不過是為天下而罵,讓你用最標緻的筆墨罵人,這活我想來想去除了你李大女人還真冇彆人乾得來。”
這話一出李清照的神采反倒變得獵奇了起來,徐子楨說話冇把門的,但是有一點是毫不會錯的,那就是這傢夥是一心為了大宋,做的任何不著邊沿的事都是為了天下,為了百姓,這一點全天下百姓都曉得。
可就算如此她的餬口還是從天國一下落到了天國,錦衣玉食不複存在,現在隻能蝸居在這小小的陳舊院落中,曾接受世人追捧的才女,現在內變得大家避之不及,這無疑是一種龐大的打擊。
徐子楨還是淡淡一笑,儘顯裝逼賦性,不過冇在這個上麵膠葛,而是四下裡看了看這陳舊的居處,說道:“看來我之前說的已經應驗了,不曉得李女人是不是該兌現我們的賭約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