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陷死地,唯有破釜沉舟背水一戰,徐子楨此時已顧不得其他,隻是咬牙狠鬥,既然盔甲砍不開,那就對準了砍脖子,而李猛則早已發明瞭這一點,手起槍落隻紮咽喉與麵門,偶爾飛石打人也隻照著對方的鼻梁而去。
徐子楨又驚又喜地叫道:“琉璃女人!如何會是你?”
“溫大人,不如先退回城內吧,金城關過分薄弱,難以守住啊!”
那隊追兵本來覺得勝券在握,可半路上俄然殺出個程咬金,頓時打得他們措手不及,隻半晌工夫他們就已折了近一半人馬,但西夏人生xìng彪悍好勇鬥狠,很少會等閒伏輸,是以固然明知本身和仇敵不在一個級彆上,卻還是發了瘋似的圍攻上來。
李猛倔強地一揚腦袋:“大不了就是死,歸正你要撇下我就是不可!”
徐子楨和李猛如兩端籠中困獸,嘶吼連連招招博命,那隊追兵固然被他們殺了幾人,但勝在人多,設備又是極好,是以並不焦急,隻是圍住了他們漸漸耗損他們的體力,眼神中透露著不屑。
兩人說話間脫手卻未停頓,琉璃的劍法超脫迅疾讓人捉摸不定,身形更是曼妙輕靈,揮手間總有一名追兵倒地而亡,徐子楨直到現在纔看出了她的真正氣力,不由暗自乍舌:這丫頭深藏不露啊!
徐子楨還冇來得及看清來者是誰,卻聽那人嬌斥道:“徐子楨你這莽夫,為何老是行這凶惡之事?”
咦?熟諳我?徐子楨抽暇看去,頓時一愣。
溫承言頓時驚奇的睜大了眼睛,失聲道:“你……你說何人?徐子楨?”
事到現在已冇了挽回的餘地,徐子楨大笑道:“這話說得好,大不了就是一死!既然如許我們就殺個夠本,省獲得了閻王爺那兒悔怨!”說著話手起刀落劃過一名追兵的咽喉。
溫承言搖了點頭,他何嘗不知金城關守不住?乃至他也早就做好了籌辦要退守蘭州的,隻是這退的時候有遲早之彆,西夏人剛來他就退,這是必然會影響到全軍士氣的,以是他要等,要儘量將這關隘守一段時候,以等德順軍來援。
但他說歸這麼說,還是心疼不已,大吼一聲揮刀將李猛身邊幾人儘數截下,好讓小傢夥臨時歇息半晌。
“你小子如何又返來了?不是讓你從速跑麼?”徐子楨又氣又急,眼下這情勢相稱倒黴,李猛就算返來也是兩人一起送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