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是當第二天淩晨寇巧衣來叫徐子楨時,才發明屋裡隻要個睡眼惺忪的高璞君。
徐子楨道:“短長當前,難保有人不起歪念,這也是人之常情。”
“你看啊,你們幾個都各有各的叫法,你叫我徐大哥,嫻兒叫我相公,琉璃叫我徐郎,巧衣叫我公子,最可氣的是高璞君那妞,到現在還隻叫我名字,連個昵稱都冇有。”徐子楨忿忿地說到這裡,決然說道,“今後你們都改改口,對我同一稱呼。”
他感慨了一聲,剛要說些甚麼,卻瞥見莫梨兒的手正下認識地撫著小腹,他頓時想起莫梨兒已有了身孕,從速伸手摟住她,自責道:“我真該死,隻顧著想那些亂七八糟的,反倒把這天大的事給忘了。”
孫鐵公然醒了,並且規複得不錯,臉上已見紅潤,徐子楨來的時候他正坐在桌邊不知在寫寫畫畫些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