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這回輪到徐子楨愣了,阿嬌會出麵給完顏泓得救?這唱得是哪一齣?
“阿嬌姐姐,這是啥曲子?如何聽著怪怪的?”高寵抬高聲音問身邊的阿嬌。
她下認識地看了一眼船艙內,彷彿非論如何睡法,以船艙的大小來看徐子楨隻要一伸手就能摸獲得她。
……
這是個一聽就曉得胡說八道的藉口,徐子楨連甚麼寺都懶得去記著,還願要從河南千裡迢迢跑江蘇去還?有病得去看大夫,去廟裡冇用。
高寵獵奇道:“如何會走調?看她那架式挺象個妙手啊。”
徐子楨卻彷彿冇聽出來,眼睛還是直勾勾地隻看著她,嘴上笑嘻嘻地喝著彩:“好聽好聽,紅女人公然是此道妙手,真是此曲隻應天上有,人間哪得幾次聞啊,嘖嘖……”
說話間徐子楨已經坐了過來,並且就緊挨在她身邊,隔著厚厚的冬衣都能感遭到徐子楨身上的溫度和男人氣味了。
完顏泓揣著一顆糾結和忐忑的心隨徐子楨上了船,當她進到船艙才發明本來另有人,這讓她頓時鬆了口氣,有人在場,徐子楨總不能過分猖獗了吧?
阿嬌在旁嘟噥道:“甚麼春意濃,我看你是春情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