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女哪肯信賴,特彆是水琉璃,她自小習武,徐子楨身上這麼重的內傷她哪能看不出來?
徐子楨愁悶了,看著那幾雙體貼嚴峻又帶著責備的眼神,他感到非常的壓力,俄然他眼睛一轉瞥見身邊悄立的顏玉淙,頓時有了個彆例。
阿嬌怒道:“不準叫我小胖妞,再叫我咬你!”
“唔……!”高璞君頓時瞪大了眼睛,渾身一下子僵住了,而等看熱烈的阿嬌和糾結著的林芝也傻了眼。
隻是眾女還是當真行完了禮才站直身子,顏玉淙已急得額頭上排泄了汗來。
他扭動生硬的脖子轉過身,隻見高璞君不知甚麼時候返來了,就站在他身後不遠,俏臉冰冷,但眼神中卻較著帶著一抹壓抑著的思念之情。
徐子楨哭笑不得,忍不住大聲抱怨道:“喂!你們這是要把老子丟這兒麼?”
此次他死裡逃生又喜當爹,心中對家的眷戀愈發深厚,回家見到莫梨兒她們讓他感遭到了親情的寶貴,又聽到大野安然無恙,高興之下忍不住調戲了阿嬌幾句。
現場氛圍一下子變得冷了起來,阿嬌幸災樂禍地等看徐子楨被經驗,林芝則站在一旁不敢說話,她是跟著高璞君讀書的,是以唯獨對這個嫂子有幾分畏敬之心,眼看徐子楨環境不妙也不敢站出來勸幾句。
一聲嬌笑響起,林芝又出來了:“嘻嘻,哥哥你如何還不出來呀?”
徐子楨的鼻子有點發酸,嗓子也乾澀得說不出話來,此次的河間府之行凶惡之極,兀朮的埋伏一環套一環,幾乎讓他再回不來,以是當他終究回到家看到本身的幾位嬌妻時再也按捺不住衝動的表情,連眼眶都已紅了。
高璞君咬著銀牙走了過來,剛要說話卻不防徐子楨俄然抱了過來,用他無缺的左手緊緊摟住了她的腰,接著一低頭重重吻在了高璞君略有些慘白的櫻唇上。
徐子楨壞笑道:“不準叫?那意義是準我抱了?來吧。”說著伸開了雙臂。
不幸顏玉淙堂堂天羅妙手,卻不知溫嫻的鬼心機,一不謹慎就著了道,再說她對徐子楨另有怨念,可對徐子楨的這幾位嬌妻卻印象極好,而莫梨兒寇巧衣及溫嫻都對她心存戴德,水琉璃是從河間府逃出,更是曉得那處有多凶惡,是以四女都是極儘和順的對待她,顏玉淙喪父後已獨處了好一段日子,這一下頓時有種感受,彷彿這裡就是她的家,而這些,都是她的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