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子楨樂了,這丫頭有點意義,竟然也看出來這小子是假貨?
假於歧的內心說不出的對勁,這個報官的男人也是他的人,剛纔在門外吃了徐子楨的虧後他就決定要好好出口氣,因而讓他去衙門,謊稱這裡有細作,並且此中一個小白臉技藝了得,恐怕不是那麼好捉,因而佟寅當即去請來了守城官兵,這裡有一班衙役,門外實在早有百來個兵卒將燕子閣圍了個水泄不通,任你工夫再好也插翅難飛了。
徐子楨頓時明白了,這小子冒充於歧不為彆的,本來是為了騙吃騙喝騙銀子,中原少馬,又被官府嚴格節製著,這些做買賣的如果能暗裡裡交友這麼一名“大人物”,今後還不是財路滾滾來麼?隻是他們卻冇想到這個甚麼總統領是假的,將來要做買賣必定會先付些定金,而這些定金天然是會一去不複返的了。
韓世忠和完顏昂對視了一眼,神采變得非常古怪,胡卿明顯是想笑的,可又冒死忍著,忍得肩膀頭一顫一顫的。
佟寅部下那班衙役練習有素,剛一進門就各自散開守居處有出口,而佟寅則和那黑臉將軍則快步走了過來,嘩啦一聲,佟寅腰間的鐵鏈也解了下來。
佟寅提著鐵鏈走上前來,喝道:“架子不小,還敢坐著?給老子起來!”
徐子楨的興趣被吊了起來,他很想曉得這小子是從哪來的,在這兒裝本身的結義兄弟到底想乾嗎,這塊牌子不消說是假的,他在西夏混了那麼熟,從冇見過這東西,於歧天然有身份牌,可也隻是塊黑沉沉的鐵牌子罷了。
滿大廳的人全都躁動了起來,看向那小子的目光都分歧了,變得儘是敬佩和崇拜,徐子楨是他們的戰神,他的結義四弟也絕非平凡人物,何況還是個大夏國的內衛總統領,乖乖,這身份的確讓人冇法直視。
那黑臉將軍也已抽出腰刀跟在中間,萬一人犯拒捕他就會隨時脫手,但是剛到跟前就見他身子一顫,眼神變得驚詫之極,然後在滿大廳人的目光中俄然愣住腳步,撲通一聲單膝跪地,說道:“部屬辛醜拜見將軍!”
徐子楨用心低下頭不以正臉示人,韓世忠內心好笑,也共同著他側過了臉去,假於歧和那一眾圍著他的買賣人全都靜了下來,一臉幸災樂禍地站在那邊等看徐子楨的好戲。
“本來我是奉我家皇上之命來此做些馬匹買賣,不過既然被我遇見,那便隻能算你們運氣不好了!”假於歧說著收起牌子,“不知諸位可托我說的話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