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幾天徐子楨固然說身在酒窖,但身上有傷不能喝酒,實在把他憋壞了,眼中看著的是滿屋滿棚的酒缸酒罈子,可卻不能喝上一口,這天成伯奉告他傷口已經快癒合了,他再也按捺不住,好說歹說地問成伯討了一罈酒。
徐子楨哈哈一笑:“多謝嘉獎!可惜明天冇酒了,要不明天再來喝?歸正我傷還冇好利索,臨時走不了。”
徐子楨把酒罈遞給了他,那男人湊著壇口猛灌一大口,頓時眼睛一亮,讚道:“好酒!”
莫梨兒不知所蹤,容惜和琉璃也不知去了那裡,花爺也死了,連何兩兩都不知存亡,他來北宋後熟諳的這些人,現在獨一能找獲得的也隻要遠在蘭州的溫知府了。
“隨便吧,他要真不是好人那我也自認不利,今後真不能喝多,媽的,胡說話。”
那男人不說話,接了過來又猛灌了一氣,兩人就如許你來我往,冇多久工夫一大壇酒就被乾了個見底。
徐子楨也不計算,踉蹌著回到酒窖倒頭便睡,一覺直睡到入夜才醒了過來,他迷含混糊地扶著腦袋,隻覺頭疼yù裂,俄然想起在山上和那男人的對話,猛的一驚:哎喲,我如何把實話都跟他說了?萬一他去通風報信把我抓瞭如何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