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子楨歎了口氣:“你不消對我這麼防備,我又不是大灰狼,哥是美意,隻想奉告你這男人你嫁不得。”
她嫁的第一任丈夫家道倒是不錯,公爹是前任宰相,而小伉儷倆開初倒也甜美恩愛如膠似漆,不過徐子楨記得彷彿她丈夫在出任哪地的知府時部屬鬨起了兵變,成果他竟然完整不管不顧臨陣脫逃了,這事讓李清照今後就鄙夷起了丈夫,並越來越冷酷,厥後她丈夫又轉任他處,臨彆後冇多久就病死了,讓李清照當了個年青的小孀婦。
“說甚麼聽甚麼?”李清照頓時又警戒了起來,徐子楨究竟要乾甚麼?
李清照覺得高璞君已將這事奉告了他,也不感覺奇特,隻又瞪了他一眼:“是又如何?”
想起前次和剛纔李清照咄咄逼人的持續發問,徐子楨不由又擦了擦額頭,心中暗道:這妞的嘴夠凶,公然是山東大妞的本質,嘖嘖……對了,要不他老公如何會被她一首詩擠兌得愁悶而死呢?那首詩他還記得,彷彿是甚麼生當作人傑,死亦為鬼雄,至今思項羽,不肯過江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