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冇說完徐子楨就打斷了他:“廢話,老子來這兒是找人的,門都還冇進呢說甚麼闖?偷襲?那是因為你嘴賤,打你倆門牙都是輕的。”
徐子楨無語,他實在不想在這大營門口打鬥,可缺門牙的這品性他見了就來氣,給他台階都不下,那就說不得隻能經驗一下了,至於那位甚麼姚大人會不會見怪,歸正另有高禦姐呢,怕毛。
“你!”
“哪會那麼挫,我現在叫金!可!破!”
金可破哈哈大笑:“那可不麼,對了徐大哥,你如何來這兒了,找五哥麼?”
“你……找死!”缺門牙的氣急廢弛,掄起刀就要撲過來。
這下可捅了馬蜂窩了,營門大開,一隊保衛簇擁而出將徐子楨等四人圍了起來。
徐子楨很快反應過來:“好傢夥,這名字霸氣,金狗必破啊?”
徐子楨扭了扭脖子,拿腳踢了踢缺門牙的:“還起得來麼?起不來哥們可就走了。”
缺門牙等的就是這句話,當下再不遊移大吼一聲撲了過來,就是他的牙有點漏風,這大吼未免不敷威風,跟著他的腳步其他那些保衛也衝了過來,有拿刀槍的,也有不美意義空動手的,但畢竟是十幾號人,驀地湧過來時那股氣勢還是有些凶的。
徐子楨道:“你當著老子的麵調戲老子的朋友,不是嘴賤是甚麼?難不成你老婆被人調戲了你還在一旁樂嗬嗬鼓掌喝采?賤貨!”
缺門牙的哪還敢說話,還是金可破把事情簡樸說了一遍,韓世忠大手一揮:“來人,把這些廢料拉下去再打二十軍棍。”
徐子楨一愣,我去!這兒還真有熟人?打眼細心一看,竟然是好久未見的金羽希,當年姑蘇府裡的小捕快,短短半年冇見,臉上的清澀模樣已減退了很多,皮膚也黑了,身子也壯了,看這模樣竟然還大小是個官。
想到這裡他乾脆大風雅方地站了出來:“那就麻溜的,一起上吧,能拿得住我,老子任憑你們措置。”
徐子楨點點頭:“行,先把閒事辦完,轉頭找你喝酒去。”
“小金?你……你如何在這?哈,咱哥倆真有緣啊!”徐子楨喜出望外,回身對燕趙等三人先容,“這是我在姑蘇時的兄弟,姓金名羽希。”
“好,今晚咱哥倆不醉不休!”
缺門牙的大怒:“你說甚麼?”
徐子楨也笑了:“廢甚麼話,過來抱一個!”
金可破獵奇地看了一眼高璞君,接著問徐子楨道:“徐大哥找姚大人麼?我來帶你們出來,這事就算了,你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