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傅和劉正彥已經完整板滯,刀架在脖子上的感受非常清楚,申明這不是在做夢,兩個保護同時從懷中取出一條繩索,單手拽繩將他們雙手綁起,另一隻手上的刀在綁的過程中始終穩穩的架在他們的脖子上。
劉正彥也笑了:“你如何挑選?就算你的神機營殺來,我也能在他們突入此地之前將你宰了,你拿命跟我們博,值得麼?”
二人頓時大驚,在他們身邊各有一人用刀鋒頂著他們,也恰是剛纔劉正彥嘴中所說的“親信”,可現在他們卻俄然說翻臉就翻臉,一點征象都冇有,而彆的幾名保護則全都倒在了血泊中,冇人想到他們日夜相處的好兄弟竟然會對他們拔刀相向,死得猝不及防。
苗劉二人目瞪口呆,這兩人一個叫徐雲越,一個叫徐雲揚,是親兄弟,已經跟從了他們三年多,是他們絕對的親信,隻是如何都冇想到明天竟然會翻臉相向,更讓他們難以置信的是他們竟然稱呼徐子楨為家主。
這兩個保護綁人的伎倆非常諳練,哪怕是單手操縱也很快將苗劉二人綁了個健壯,接著苗傅和劉正彥就俄然看到了完整想像不到的一幕。
兩個保護綁完人厥後到徐子楨麵前,一刀割開他的捆綁,然後單膝跪地,抱拳道:“家主!”
苗劉二人在板滯半晌後終究回過了神來,苗傅死死瞪著徐子楨,劉正彥咬牙道:“妙手腕,天機營麼?公然無孔不入!”
苗劉二人一聽這話就曉得徐子楨看出了他們的企圖,既然如許就冇需求再裝了,苗傅臉一沉,說道:“不必了,來人,把他先押下去關著,再派人去奉告張叔夜,徐子楨在我手上,要他活命就來與我和談!”
劉正彥又道:“不過本日徐先生的到來讓我看到了一條路,既然先生能從城外神不知鬼不覺的進城,那你我天然也能一樣出城,就不知徐先生可否將那密道奉告了。”
徐子楨曉得他們不信,指著二人道:“你把他們名字裡那徐字給去了,再猜猜他們是哪兒人?”
兩人的這番對話完,身邊那幾名保護仍然麵無神采站立著,彷彿底子冇聽到似的,明顯就如劉正彥所說,這幾個都是他們的親信,是會一起帶走的。
這話如何都有點教唆誹謗的意義,劉正彥冷冷的看著他,說道:“你看到的這幾個都是我要帶走的,你說這話冇用,徐子楨,你是聰明人,我也不想撕破臉,一句話,你帶我們出城,隻要我們安然了,我就放了你,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