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璞君白了他一眼,問道:“此戰你籌算如何打?”
高璞君將信交給水琉璃,讓她叮嚀天機當中信得過的人去送就行,然後轉頭對徐子楨道:“清算清算,你該走了。”
“啊?你你你……”徐子楨目瞪口呆,指著高璞君半天說不出話來。
“你那吐蕃駙馬是假的麼?”高璞君白了他一眼,“另有,你彆覺得我不曉得段琰那丫頭是如何回事,這幾年裡她可冇少往耀德城跑,大理固然隔著遠,但要加急些也來得及到了。”
段琰的兄長段琛是大理國世子,將來是要擔當大理皇位的,這點目光和魄力總還是有的,徐子楨和趙構的乾係不說,光是一個徐記商號以及徐子楨和各國的乾係,與徐子楨結結婚家對他來講有百利而無一害。
“好了。”高璞君站起家,將六封信放在一旁,卻臨時不發落,指了指椅子對徐子楨道,“該你了。”
更何況段琛也很無法,自家妹子的心機早就丟在了徐子楨身上,就算勉強給她再找一個青年才俊,妹子也不會承諾,乾脆就這麼著吧。
“甚麼如何打,當然得滅了他啊,他不死我不得被煩死?你也不是不曉得那小子的陰招有多粘人。”
就象大師眼中看到的,徐子楨實在早就對段琰有點謹慎思了,彆說那丫頭長得標緻,這幾年從少女長成了美女,身材也長開了,亭亭玉立以外還帶著那份天生的嬌憨,徐子楨要不是顧及高璞君她們幾位夫人會妒忌,恐怕早就本身去大理求親了。
徐子楨一向陪在中間,磨墨換紙粘信封,象個狗腿子似的,任由高璞君一封封寫著他也不敢多問,冇體例,萬一他多句嘴,就怕高璞君冷冷的回他一句“要不你來?”。
高璞君的那根玉指又點向了輿圖:“華陰。”
中間桌上有現成的紙筆,高璞君走到桌邊坐下,拿起一張來略一思忖就寫了起來,未幾時寫罷,蓋上印信支出信封,封皮上寫了韓世忠三個字,接著又換了張紙寫,一樣寫完蓋印支出信封,這回寫的是種師中三字。
徐子楨一愣:“去哪?”
高璞君看了她一眼,嘲笑道:“難堪?這傢夥內心早就樂著花了,你看他嘴角。”
其他幾女互望一眼,眼中都帶著幾分好笑,巧衣和高璞君最為交好,拉了拉她的衣袖輕聲道:“姐姐,這會不會太難堪少爺了?”
就如許,小半個時候後寫了六封信,除了韓種二人以外另有鎮守汴京的老帥宗澤,鎮守應天府的張叔夜,鎮守成都的吳玠,最後連在這裡的劉光世都有一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