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而他就此放棄了迴歸皇城奪權的設法,或許在他看來,甚麼皇權甚麼帝位都是虛的,雄師在手纔是實打實的。
徐子楨笑笑:“成都當然要去,不過我想先來這裡看看,因為傳聞這裡的守軍是劉光世。”
就在這時,隻見那老者將頭伸入繩圈,然後腳下一蹬,竟就此懸在了那邊。
以是徐子楨這幾天分外輕鬆,先一步來到了興元府,幾人就這麼信馬由韁漸漸走著,看著象是趁著夏末遊山玩水一番的平常遊人。
興元府就是他那年代的陝西漢中一帶,這但是個好處所,氣候惱人風景醉人,和蘇湖二州一樣,是出了名的魚米之鄉,在秦末漢初之前,所謂的天府之國還是這裡,而不是成都。
緩緩流淌的漢水邊,幾騎馬匹悠哉遊哉地走著,徐子楨穿戴件麻布對襟褂子,頭上戴著頂巨大的鬥笠,腰間卻懸著把看似代價不菲的佩刀,騎在居中的一匹白頓時,總的看來顯得有些不倫不類,而這個更加不倫不類的歌聲恰是從他嘴裡收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