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聞禦史大人鐵麵忘我，小民懇請大人徹查李文才！
“從早到晚，大抵有七八日的風景。
本來有錢有勢的時候都翻不出李文才的手掌心，現在更是不能奈他何。
盧景行身上的香氣，非論是與符文那天在破廟裡中迷香的香味兒，還是酒罈子上感染的，都極其類似，但又並不完整一樣，模糊總彷彿有那麼兩三成的不同。
因為兄永存亡不明這麼久，我們百口高低都焦心萬分，變尋不到他的蹤跡，日子越久便越感覺恐怕凶多吉少。
我本想著，我們盧家也算是罪孽深重，遭了天譴，落魄至此，也是咎由自取，怨不得任何人。
祝餘感覺本身的思路俄然被翻開了一個新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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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是盧記這幾年在淨水縣這一帶所賺取的財帛，果然是八成要貢獻給李文才？”他同盧景行確認。
祝餘皺了皺眉，如果他冇去過，那身上的香味兒又如何解釋？
兄長出過後，李文才發明盧記完整冇有了翻身的機遇，便將盧記棄如敝履。
盧景行不知祝餘的身份，但見此人敢在禦史麵前開口發問，估摸也是甚麼了不得的人物，不敢有涓滴怠慢，趕快答：“大人，門生實在不知甚麼鬼仙廟，更是從未去過！
直到落到如此這般地步，我才曉得疇昔那些被剝奪了謀生的人有多舉步維艱，家中越是寬裕，心中就越是懊悔。
為何都是如此近似的香氣，有的人出了大題目，有的人過後就並無大礙？是符文隻中了一次，以是纔沒有呈現其他狀況，還是……
最後的時候不大好聞，彷彿帶著一股子鐵鏽一樣的氣味，不過很快就散了，背麵便冇有甚麼異味，就隻是比平常的焚香要香氣更濃烈罷了。”盧景行摸不到腦筋，不曉得為甚麼劈麵的大人要問本身這些瑣事。
他還胡塗著，祝餘這會兒心內裡卻已經清楚：“以是你家酒坊的酒是在那七八日以後酸的，酒麴也是那七八日以後臭的，就連你們一家人的嗅覺，也是在那七八日以後不靈的，我說得對麼？”
冇去過鬼仙廟？
祝餘冇有答覆他，而是又問：“你家的後院是否也焚了那引魂香？”
陸卿明顯也是如此：“你說一夜之間冇了嗅覺？何解？”
人的嗅覺有著極強的影象，隻要想不起，卻毫不會健忘任何聞到過的氣味。
這個間隔倒也充足了。
調香……
祝餘看了一眼陸卿，陸卿曉得她有話要說，便對她微微點頭，表示她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