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碰到不吃這一套的,到最後恐怕就要吃些苦頭了。
他當初物色到盧記以後,曾很多次將人帶到衙門裡相談,壓根兒就不避諱衙門裡頭的人。
“多數是些商賈,特彆是開酒坊、茶館的那些人最多!”沈祥想了想,謹慎地答覆。
大抵一兩年的工夫,盧記就在縣衙的包庇下,把這一帶其他大小酒坊十足掃平,冇想到比及盧記那邊覺得能夠安放心心獨享這份繁華的時候,李大人也變了臉,改口要盧記每月上繳八成流水。
“盧記的事情,你曉得多少?”陸卿又問,“這內裡是否也有李大人的‘功績’?”
“本官再問你,”陸卿並未對沈祥的話做出甚麼反應,開口又問道,“你可曾傳聞過縣城外有一座靈驗的‘鬼仙廟’?”
“這莫非不是一個劃算的買賣?”陸卿問。
“是。”提起縣令李文才,沈祥的麵色又陰沉了幾分,“那盧記是從外埠搬家到此處,在淨水縣這一帶本來是根底最淺,也冇有甚麼依仗,以是李大人便在很多酒商當中選中了他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