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大哥,不過不勞您操心了。”唐之笑眯眯的說道,然後把那封信拿了出來,在手上晃了晃,遞給了那大哥,“來,大哥拿好,這就是我們的客人寫的信,我也冇多要,五十兩銀子。對他們家來講不算太多,對和藹會來講更是九牛一毛。但是我們弟兄每小我也能分個幾兩銀子。我感覺夠了!過猶不及嘛!”
鄭源行已經將近翻白眼了,渾身高低抖得和篩子似的。
聽完了以後,那大漢的下巴好半天賦合上,對著唐之一挑大拇指,滿臉佩服的說道:“二弟,您這本領真是!神了!”
“就是!要我說,直接給他兩下狠的,甚麼都好辦了。”
“我,我!”鄭源行終究忍不住了,鼻涕眼淚稀裡嘩啦的就下來了,崩潰了似的大聲吼道:“我寫,我寫還不可嗎?”
“嘖,好,有種!”唐之歎了口氣,對著鄭源行一挑大拇指,“你接著忍耐,我持續吹口哨了。噓~~!”
“哎呀!”唐之乾笑了一聲,“不美意義啊,剛纔等著太無聊了,就隨便畫了幾個鬼畫符,不要在乎,不要在乎!”一邊說著,他把那張紙抽了出來,團成了一團,往遠處一扔,消逝在暗中當中。
“是是!”匪賊趕緊承諾了一聲,謹慎翼翼的帶著鄭源行到一邊便利去了。唐之趁著這個機遇,敏捷的在紙上寫了幾個字!然後持續裝模作樣的在那哼著小曲,就彷彿乾了一件微不敷道的小事一樣。
“嘖,這就對了嘛!”唐之笑眯眯的說道,然後向一邊的那位提上褲子匪賊說道:“來,這位兄弟,你帶著他到中間便利一下。”
“好了,兄台!”唐之把紙筆遞了疇昔,笑眯眯的說道:“寫吧!”
“笨!”唐之撇著嘴說道:“等一下憋不住出來了,他再來個破罐子破摔,我們不就賠了?我就是讓他有個記性,你怕甚麼?現在放出去又能如何?他還在這裡待好幾天呢,莫非每天不吃不喝?”
“也是!”那匪賊咧嘴一笑,對著唐之一挑大拇指,“二當家的,您高超啊!”
“喲嗬!”那大漢眼睛一亮,“兄弟,您還真辦成了?!奇了,你這是如何辦到的?不打不罵的,我們在內裡連個聲音都冇聽到。”
“彆,彆!”鄭源行完整怕了,把頭搖的和撥浪鼓似的,一咬牙一頓腳,就要落筆寫字。但是當他看到紙上那一團彷彿唐之胡亂畫出來的東西時,頓時微微一愣,昂首看了唐之一眼。
“大哥,這位二當家的能行嗎?”有人問道:“不打不罵的,這肉票能寫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