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大掌櫃的嘲笑一聲,“我們到這裡來,說不定還就是那五家仙兒的安排呢。”
“典禮?!”大掌櫃的目光一凝。
“掌櫃的。”此中一名個字稍矮一點的開口說道:“剛纔我們下去發明,全部村莊裡防備出奇的鬆弛!”
就在這時,四周的草叢悉悉索索的響了幾下,兩名掌櫃的和她們部下的全數人馬立即嚴峻了起來。
“對。”矮個子的點頭,“我們模糊看到內裡有個供桌一樣的東西,上麵還擺著香案和貢品。”
“見過兩位掌櫃的。”這兩名標兵先行了一禮。
不過緊接著草叢裡傳出了幾聲蛐蛐叫,這些人才鬆弛下來。
大掌櫃的心中一動,“那你們可否曉得,他們在那小廣場裡做甚麼呢?!”
聽到這話,這兩位的神采頓時變了,變得有幾分惶恐,支支吾吾的說不出話來。
“對。”阿誰個子高的點頭說道:“村莊裡就像是無人設防一樣,空蕩蕩的。”
“公然是五家仙兒!”大掌櫃的低聲說道。
“最後……”阿誰高個子的說道:“最後那人拿起來貢品,向那五個東西扔了疇昔,這些東西撿起那些貢品就分開了。一舉一動,就,就像是人一樣。”
那兩位相互看了一眼,阿誰高個子的有些躊躇的開口說道:“彷彿是在停止某種典禮。”
聽到這兩位說的話,在場的統統女匪賊都感覺脖子前麵嗖嗖的冒冷氣,神采有些丟臉。這話白日聽來還不算甚麼,但是現在但是早晨,並且是伸手不見五指的黑夜,林子裡陰沉森冷颼颼的,再聽到這些話,感受就彷彿是有甚麼東西在四周窺視著本身一樣,讓民氣裡毛骨悚然。
“是!”這兩位老誠懇實的點了點頭。
“大掌櫃的。”阿誰矮個子的說道:“我們姐妹一開端也擔憂這是圈套,以是非常謹慎的檢察了一番,成果發明,底子就不是圈套,確切是他們冇有佈下甚麼崗哨。因為統統人都集合到村莊中間的一個小廣場裡去了。”
“然後……”矮個子說道:“阿誰主持典禮的先是手舞足蹈的跳了半天,然後又說了些甚麼,圍在廣場的那些人態度就不一樣了,彷彿非常驚駭,又彷彿非常恭敬。”
“曉得了。”二掌櫃的笑嗬嗬的說道:“我派四五個得力的姐妹守著這裡,毫不會出題目的。”
她眼中閃過一絲仇恨,“九重塔雙手沾滿鮮血,犯下多少天怒人怨的案子,五家仙兒找到他們是應當的。我們又冇有做甚麼傷天害理的事情,身正不怕影子斜,我們有甚麼可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