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甚麼時候,他就把她壓在了身下,被褥亂了,她髮髻也散了,一頭烏髮像是墨被暈開,檀口微張,抹了蜜糖般亮津津地誘人。他撐在她上方,氣味有些喘,忍不住又去親她,她抬起手來按在他胸口,能感遭到他的心跳,一下比一下更沉穩有力,但也觸到了那清楚的骨骼,她又有些鼻酸,“你都瘦了。”
吻他彷彿能解一解燃眉之急,她捧起他的臉來,湊上去親他,紅豔豔的小嘴嘬嘬有聲,把他親的渾身一僵。她彷彿不曉得本身做了甚麼可駭的事情,撲滅的火那裡是說消就能消下去的,他緊緊咬著牙,像是在強忍著甚麼,她倒好,又貼了上來,嫩白的手臂掛在他脖間,長腿不由自主地勾上了腰,迷迷濛濛地問他如何了。
那裡有比她還管用的藥?她的腿不勾還好,一勾一撩的,才教他的明智全線崩塌了,他的呼吸粗重起來,把她搭在他肩上的手禁在天靈,又開端了一番唇齒膠葛,她渾身都軟了,氣喘籲籲媚眼如絲地瞧著他,他靠近在她耳畔,啞聲道:“仍舊,救一救我。”
冷酷的嗓聲響了起來,比先前降落幾分,還添了些沙啞,“托你的福,是挺好。”
他抬起了她的一隻腿,腿根處都是潤的,白花花的腿肚勾在他臂彎,放浪極了,她有些羞,捂著眼從指縫裡瞧,不住地問他,“就這麼做?”
徐珩東風對勁寫在臉上,卻又因著身後一行人擔憂鎖眉的情感不便於將高興過分外露,他好歹收斂了一些,略側了側頭,那張皎白清麗的臉就映入了眼底,他不由得在心頭嘖一聲,真是好風景。
蘇放乾笑,“我又不是用心的,誰教我迷了路呢,你是不曉得劍南道那邊,四周都是山,蜀道難難於上彼蒼,你教我從哪兒尋到路來隴右。幸虧趕上了你的那位仍舊,不然我現下在蜀地連餛飩都吃不起了。”
她義不容辭地點頭承諾了,“要如何救,你儘管說。”
他忍得前額上都是汗,箭在弦上,退出去是不成能了,隻能一往無前,他順了她的意,腰腹施力給了她一個痛快,她實在是耐不住那一下的疼,迸出聲慘叫來,慘痛內裡細細品嚼,有帶著些微的歡愉。
呼吸俄然屏住了,她瞧著他漸漸從帳後直起家子探出來,像是撩開了那一層天青色的霧,揭開艱钜險阻,直直地向她看來。他是瘦了,麵色也很差,纏綿病榻的人,如何都不會有好氣色,但眼神確切更加剛毅不成撼動,他就坐在那邊,甚麼都未曾說,也讓人感覺壓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