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放還是那句誰能聽了去,便閉上了眼養神,一起車舟勞累,還要到處警戒不要透露行跡,說不怠倦是假的,現下到了隴右,才感覺鬆活起來。
順五又是個與他說不上甚麼話的人,隻曉得傻笑,蘇放非常憋屈,比及隴右的時候,神采都青了。
“我們兄弟幾個都是被護軍從死人堆裡救出來的,我大略跟著護軍也有十年了,一起風風雨雨,”順五有些感慨,“隻能說護軍不輕易,您同護軍也算是存亡之交,也會這麼感覺是吧?”
蘇放嗐了聲,“你如許就冇甚麼勁了。”他彷彿對她很放心,手臂撐在耳畔,歪頭看她,“我不信少謹冇對你講過這件事兒,你如果不曉得他的秘聞,還會這般斷念塌地跟著他?跟著個真寺人有甚麼盼頭,值得你這般赴湯蹈火的。”
正想著呢,順五就從外邊兒拎著餺飥走了出去,唉唉兩聲:“蘇先生,您的餺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