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章 阿鼻獄[第2頁/共2頁]

如果將隴右拿來同長安作比,那麼長安便是位養在深閨的令媛,舉手投足間都映照著嬌貴兩字,隴右則是平康坊裡的胡姬,凶暴豪放,連夏季的風也冷得乾脆利落,像要將人的骨頭都凍碎普通。

監軍本就有生殺大權,陸稹淡淡一瞥:“活不了多久了,扔出去餵給野獸吃吧,權當是做了件善事。”

陸稹輕笑:“去,如何不去?”

親衛回聲,北衙的人施慣瞭如許的科罰,隨身都帶著絞舌用的剪子,做得信手拈來,三人按住了因驚駭而掙紮的何敬,另一人鉗住何敬的下頜就掰開了他的嘴,剪子探了出來,青筋暴起的手腕一翻,一條新鮮的舌頭就這麼從何敬口中掉了出來,落在地上,還亂動個不斷。

校場近在麵前了,成列的兵卒正持戈舉劍,練習兵陣,一人玄甲白纓立在台上,見到陸稹時略略挑了挑眉,沉聲道:“陸監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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