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傢夥倒也聽話,乖乖地重又站好,隻是視野卻始終落到秦若蕖身上,一雙大眼睛笑得彎彎的好不歡樂。
“你怎的還不換衣?不是說宮裡有人在等著我們麼?”見他不動如山,秦若蕖趕緊上前去拉他。
“我不要當祖母,我還很年青……”秦若蕖更是委曲,扯著陸修琰的袖口不幸巴巴隧道。
看來此女確是與鑫兒訂交甚好,並且,瞧著倒像個簡純真真的女子,若果是這般,他彷彿有些明白幼弟為何會這般喜好她了。
伉儷二人從屋裡出來時,均已經穿戴整齊。
故而,這個皇叔祖父他也是頭一回聽到。
宣和帝倒也冇有難為她,簡樸地鼓勵了幾句便讓他們起來了。
紀皇後知她臉皮子薄,打趣了幾句便也放過了她。
陸修琰點點頭,率先便邁出一步,走出一段間隔微不成見地望望身後,發覺老婆落得遠了,便不動聲色地放緩了腳步。
秦若蕖本來抵在他胸口的手不知何時便落空了力量,身材裡像是有一把火在燃燒,她的腦筋裡一片空缺,隻有身上那人帶給她的激烈感受。
秦若蕖害臊地低下了頭。
身上那件薄弱的中衣畢竟還是被扯落地上,如瀑般的長髮灑了滿枕,肌膚相貼間,她感遭到對方那狠惡的心跳,俄然間,一股心安的感受澎湃而來,她忍不住抬臂,悄悄環住了那勁瘦的腰。
陸修琰笑得更清脆了。
陸修琰再忍不住哈哈大笑,本是想再逗逗她,隻到底怕誤了時候讓兄嫂久等,唯有遺憾地暗歎一聲,本身脫手換衣。
現在瞧來,雖確是好模樣,但也不算相稱出眾,嬌嬌輕柔的,本來小皇叔喜好這一類女子。
秦若蕖撲閃撲閃眼睫幾下,隨即綻放了笑容:“我明白了,正像青玉說的,我又不是金銀財寶,不成能大家都喜好,隻要我喜好之人也喜好我便好了。”
“疼疼疼……”她再忍不住呼起痛來。
害臊?敢情覺得他分不出她是真害臊還是假害臊是吧?如果然的害臊,應當是雙手捂臉冇臉見人的模樣,這般捧著麵龐不時偷偷回望過來的,清楚是賊心起。
天涯一輪明月高掛,溫和的月光鋪灑著大地,夜風緩緩,吹動滿院的紅綢帶微微舞動。
小傢夥當初總愛持著‘師叔祖’的身份欺負人,現在,現世報可不就來了麼?
陸修琰親親她的臉,看著懷中雙眸氤著霧氣,臉頰泛著醉人桃花,嬌喘籲籲的女子,隻覺渾身的血液都在燃燒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