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傢夥當初總愛持著‘師叔祖’的身份欺負人,現在,現世報可不就來了麼?
他深深地吸了口氣,赤足下床,三步並作兩步地朝阿誰纖細的身影走去,雙臂一伸,直接便將她扯落懷中,緊緊地牢固著她掙紮著的身子。
下一刻,女子扭扭捏捏的聲音便響了起來:“人家、人家害臊嘛……”
“陸修琰?你怎的會在這?”她呆呆地問。
陸修琰亦不比她好過多少,額上大滴的汗珠滾落下來,他親著她的臉,喃喃地安撫著、報歉著,可行動卻隻是略微放緩,待覺她痛苦漸消,當下再按捺不住行動起來。
“鑫兒,給皇叔祖父和皇叔祖母叩首。”
“陸修琰……”她喃喃地喚。
將視野從無色身上收回,便見陸修琰正朝著上首兩人施禮,她想了想,便依著女官曾教的行動學著他的話做了一遍。
這回他可再不管她羞不羞了,直接將她重又抱回了床上,緊緊地壓在身下,薄唇覆在她耳廓處,含混地低語:“壞丫頭,今晚但是我們的洞房花燭夜。”
“噢,這般久不見,還怪馳唸的。”
王爺?陸修琰不測埠望著她。方纔在屋裡還左一句右一句‘陸修琰陸修琰’地喚,出了門便叫王爺了?
陸修琰點點頭,率先便邁出一步,走出一段間隔微不成見地望望身後,發覺老婆落得遠了,便不動聲色地放緩了腳步。
陸修琰輕笑出聲,隻感覺她這含混的模樣真是說不出的敬愛。清脆地在她臉上親了一記,笑道:“本王的王妃但是睡含混了?”
隻是,這類賊心他甚是喜好!
陸修琰笑得更清脆了。
看著秦若蕖擺好那白釉瓶不算,竟然還一一地查抄每一件安排的位置,一時又左移一寸,一時又右移兩寸,忙得不亦樂乎。
“阿蕖,你是不是忘了些甚麼,嗯?”降落暗啞的嗓聲響在她耳畔,一下便讓秦若蕖止了掙紮,她伸脫手抵在他的胸膛,觸感溫熱細滑,卻讓她‘騰’的一下鬨了個大紅臉。
秦若蕖害臊地低下了頭。
秦若蕖不明以是,衝他奉迎地笑了笑,然後上前來輕扯扯他的袖口,體貼腸問:“但是摔疼了?我讓人取藥來……”
伉儷二人從屋裡出來時,均已經穿戴整齊。
害臊?敢情覺得他分不出她是真害臊還是假害臊是吧?如果然的害臊,應當是雙手捂臉冇臉見人的模樣,這般捧著麵龐不時偷偷回望過來的,清楚是賊心起。
男人都是好麵子的嘛,這般狼狽丟人之事讓她看了個正著,不免內心有些憋屈,她是漂亮體貼的好老婆,天然能包涵他的統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