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是我,是我害死的,是我!”無邊的驚駭讓她再不敢坦白,頓時放聲尖叫著。

她駭然地望著她再一次緩緩舉起那閃著寒光,還滴著她身上鮮血的匕首……

素嵐這才放下心來,也來不及多想,與他一同將早已昏倒疇昔的‘秦若蕖’扶起:“快走!”

怡昌心中更覺慌亂,被她逼得連連後退幾步,好半晌才停了下來,神采一沉,很有些虛張陣容地沉聲道:“六弟妹,你在胡言亂語些甚麼?我另有事,恕不作陪!”

但是,很較著的,麵前的這個妖怪並不想給她這個恩情。

俄然,似是有把重錘重重地在她腦袋上一砸,痛得她呼吸不竭,手中匕首亦‘哐當’一聲掉在了地上。

也正因為此,當年宣和帝提出將她下嫁盧維滔時,哪怕她心中更屬意年青有為的長樂侯,可也不敢說半句逆意之話。她妒忌周氏,妒忌阿誰能夠持著家人寵嬖而肆意妄為的表姐,為甚麼她便能夠不做她不肯意之事,為甚麼本身屬意而嫁不得的長樂侯終究會與她訂下婚事?

她用力扯著怡昌的長髮,俄然死死地將她的腦袋往冰冷徹骨的湖水按下去,不過一會兒的工夫,本已昏倒疇昔的怡昌又是一聲慘叫,四肢冒死掙紮,意欲從她的鉗製中擺脫開來。

“你當我是三歲孩童麼?!”她並不信她這話。

她死死地抱著頭,儘力想要抵抗那股痛苦,可那痛卻越來越狠惡,乃至連麵前的風景都變得搖搖擺晃,她大呼一聲,法度不穩地撞到一旁的大樹。

“我娘是不是你害死的?”還是是那句不動如山的話。

‘秦若蕖’終究止了腳步,追隨多年的本相鮮明閃現,殺母仇敵就在麵前……

怪昌長公主心中一突,臉上緩慢地閃過一絲慌亂,隻很快便粉飾疇昔。

‘秦若蕖’狠狠一甩,一下子便將她甩到了岸邊。

她眼睛一眨也不眨地諦視著怡昌半晌,直盯得對方毛骨悚然,拖著雙腿掙紮著往前爬,隻盼著能離她遠一些。

好笑周氏還覺得統統都是她本身的設想,誠惶誠恐地在她麵前認錯,求她為她保守奧妙。也不想想,若非她的授意,她又怎能夠等閒使喚得了她的保護!

“噠噠噠”的腳步聲又再響起,她勉強支起眼皮子望去,心中叫著“快逃,快逃離這個妖怪”,可渾身倒是半點力量也使不出來,隻能眼睜睜地看著對方抓著匕首再次逼近。

透著寒氣的匕首貼著臉,怡昌嚇得一動也不敢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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