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個會精打細算的掌櫃,終究從這些帕子上看到了今後的利潤了,還加了兩成,隻怕也是想嚐嚐這帕子的銷量如何吧。
“孃親不要管了,我自有效處,放心吧。另有,孃親也把身上殘剩的帕子給我吧。就是前些日子我畫的草圖,您描的花腔子,後又用一些殘剩的棉絲布繡上的。”劉雨琦輕聲貼著母親的耳朵說道。
“孃親能給我八文錢嗎?”劉雨琦冇有直接答覆母親的題目,而是攤出小手,眨著敞亮的大眼睛扣問道。
“好,你說說看,哥哥我看看能不能幫上。”小伴計對於美女的要求都儘量滿足的,固然麵前的還是一名小小美女,再麵對她清澈了了的眼睛時,都不忍心說個不字。
“哦,那邊就是棉麻布料了,你挑好給我,我裁給你,那邊的代價既便宜又實惠。”小伴計聽到要的不是甚麼初級布料,略微有些絕望,也冇有了剛開端的豪情,直接指著店鋪門邊上堆砌的一些粗布的處所說道。
“孃親,你身上另有多少錢?”劉雨琦扯了扯母親的衣角問道。
劉雨琦接過錢和帕子,小手也在本身的懷裡掏了半天,愣是冇有找到放在本身身上的那塊帕子,然後又從本身的兜裡取出了之前母親給的兩個銅板。
萬事開首難,本身和母親兩個孤兒寡母的無依無靠,隻能漸漸來了,但是在商言商,也不能承諾的那麼利落。
固然家裡日子過得貧苦,但是她對女兒的要求一貫是儘量滿足,並且自從女兒醒來後,變得彷彿比之前機警了,前些日子學著練大字,冇想到字還冇有練很多好,倒是先會畫圖案了,還畫了些花腔子,此中有一些不曉得是甚麼花的圖案,不過看著倒是挺都雅的。
趙雪依拉著女兒走進布行,年青的小伴計走過來號召道:“這位娘子,想買甚麼布?”
姚掌櫃拿起絲帕,當真的看著上麵的繡花和針工,眉頭微微有些皺起,又伸展開,轉頭扣問女孩中間的婦人:“這是您一人所繡的?”
劉雨琦愁悶的隻好數了數手上的帕子,然後走到那小伴計的中間,扯了扯他的衣角。
趙雪依從懷裡取出摺疊的布包,翻開,將疊好的棉麻布放入布包上,打包拴在本身的身上。
“小女人,我姓姚,是這裡的掌櫃,你能夠叫我姚掌櫃。可否將你的帕子給我看看?”布行掌櫃暴露慈愛的笑容哈腰說道。
姚掌櫃微微皺眉道:“繡工很好,花腔也別緻多樣,就是這絲帕的布質倒是普通,隻怕賣不了多少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