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輕易演完了戲,我扶著台子,整整被花顏撕扯了的衣服,她臉上笑語盈盈的神采,看來非常暢快淋漓啊,實在老五讓我演出被糟蹋的頭牌,是想表示出風塵女子被淩辱的絕望,好刺激到女鬼心底的痛,可讓花顏這麼一折騰,統統人都是眼帶笑意,覺得我真是掃興來的。
小彩小玉也不像剛纔活潑了,她們對我仍然殷勤阿諛,隻是笑容間多了些膽怯與奉迎,眸子深處卻印著深深的無助與苦楚。媽的,我這是做的甚麼孽呀!
“呃,實在……我真,我真不曉得啊,隻是聽人講了個故事,以是……以是就。”我開端語無倫次,不曉得該說些甚麼。
老五高喊了起來:“花顏,你揪著我家仆人做甚麼?他想說甚麼就說甚麼,莫非不給你們錢麼?我家仆人昨晚想了一宿,纔想出這麼一出貼切的,你少唧唧歪歪,男人捧著你是為了甚麼,本身不曉得?還真拿本身當大族令媛蜜斯了?”
我下了台,老鴇上去了,她笑容生硬,說是花魁大賽持續,可客人們卻冇了興趣,低著頭不曉得商討甚麼,最後走出來一個穿戴玄色西裝的男人,油頭粉麵卻滿臉正氣,他徑直來到我們桌前,對台上揮手說:“媽咪,三位女人風韻絕然,留在305裡實在不當,我和幾位朋友籌議了一下,想替她們贖身,不知要甚麼價碼。”
我乞助的看看老五,他也無話可說,憂?的皺著眉頭,到是眸子一轉,唾沫橫飛,鼓著掌喝采:“仆人演得真好,那小娘們的告饒聲學的真像,不過要說最像的還是花顏女人,嘖嘖,想必是常常被男人如許遭弄,久而久之也就學了個實足吧?怪不得昨晚我家仆人說你們演船工纔是最貼切的,哈哈哈!”一語諷刺意,滿處儘殺機。
“就是,窯姐就要有窯姐的樣,我們有錢,你又想要錢,不作踐你作踐誰?”那殘疾人也不甘掉隊,拍著桌子吼道:“那頭牌的事是究竟,她賣身為娼,有如許的了局怨得了誰?並且那頭牌被縣令占了以後,不也美完竣滿,享儘福祿?說不定你把我們陪好哄好了,有錢的表情一好,也為你贖身哩。以掉隊了彆人家的門可要靈巧一些,不然有的是男人壓你。”
“不演了不演了,你們持續吧。”我哪還敢囉嗦,灰溜溜的要下來,施施步步緊逼,一隻小手不斷在我麵龐和脖頸裡挑逗。花顏站在一邊,冷冷的看著施施勾引我。
花顏將我拖出幾步,施施俄然攔了下來,她拿著花顏的手,插在中間對我嬌笑:“小仆人,既然花顏不想陪你演,不如我來?固然我不如她那麼動聽,卻也彆有一番風情呢,你不想嚐嚐?”